今儿可算羊最高兴的日子了,她弟弟算正式走正途了呗。
为了驾驾,梅帅也特别回来西京。还是和羊商量过,尽管这会儿梅帅主心工作在上京,驾驾还是在西京老家当冰好,省得卷入上京这份乱局。
看见驾驾一身精神的戎装,羊热泪盈眶,捶一下弟弟肩头,“今后可得出息。”驾驾憨笑点头,“放心,姐。”
驾驾随大不对去礼堂宣誓了,羊随老梅回到办公室歇会儿,驾驾那边程序都走完,她就带弟弟去否山监狱看三叔,叫三叔也高兴高兴。
“好了,快擦擦泪,这么好哭,眼睛不要了。”梅帅给她洗来热毛巾擦脸,羊也是喜极而泣嘛,接过来笑着抹泪“我就是忍不住嘛,驾驾可是我最大一块心病。”
“又胡说,年纪轻轻哪来心病,你就是爱胡思乱想,这会儿这么多人疼你,什么事儿得叫你操心。”梅帅拿起毛巾给她抹脸,手劲儿大点,可也全是心疼。要往常,羊早叫起来了“你轻点儿”,这会儿乖乖任了。又抱住他脖子,啫,亲了又亲,梅帅哎哎有点躲,羊两手捉捧住他脸,“小兵,”望着他的唇,要吻上去。梅帅一侧头,两手撑住她腰,“羊儿,别这样。”
羊儿今天特别霸道,想想她也着实心上存着莫大的感动激动,老梅把驾驾管教得这样好,真当亲生子一样疼爱教养着羊单手牢牢捉住他下巴,特别霸气,目光犟定又深情地望着他,又不说话,坚决吻了上去,抵着他唇垂眸说,“我知道我有时候过分了,但我确实心之所往想这样跟你,小兵,我也知道我多么荒唐,和小粒也这样,”羊儿又落泪了,“但我今天真的是很高兴,想起我和驾驾本来在这个世上那么无助,却还有你们爱护着我们”羊哽咽着,小兵终是一声叹喟,让她如愿了
羊靠着他的唇,泪就没停,小兵这时候也没再去抹她的泪,知道羊很激动让她宣泄,哪知,她说得尽是些伤心的话,“我知道你担心我,也担心小粒,可你放心,”她像个小孩子挨着他说着悄悄话儿,好小声,“我会尽全力不叫小粒这么跟我一直厮混的,他会结婚生子,你们梅家不会断后”
“羊儿!你这说的都什么话,”梅帅一下推开她,越说越不像话,
羊儿自个儿却还笑着直抹泪,“我说的是实话,你们怎么就不爱听呢”她又扭头看向一旁,还在笑,眼泪也不停,“不过最近我是不晓得怎么了,老是在这样特别高兴特别高兴的时候就想哭,还尽说特别扫兴的话,”她又看向小兵,梅帅望着她那担忧的眼神呐,更叫羊心软,她再次贴上他的唇,“不担心啊,或许我又内分泌不正常了吧,好在还没到绝经那么糟,我就是想跟你说说实话,你看看我这种身体,估计也生不出孩子,我不会耽误小粒的”梅帅抬手捂住她嘴,“不说了,羊儿,今天不说这些了。”其实,梅帅心惊怕着呀,羊儿这哪里是好了呀,怎么有种“病愈重都快压垮了精神”
驾驾那头程序全走完,出来,羊框柱弟弟的胳膊高兴地牵着他上车去否山了。
梅帅面上看着平和,送她姐弟上车,又嘱咐钟兴路上好生照看。送走回头就打电话给儿子,想亲口问问梅粒这些时羊到底又有哪些异状怎么精神状态这样——却,小粒的手机却是他的助手佳洋所接,佳洋忙向梅帅汇报说小粒正在基层演练,他一下场立即让他给您回电话。梅帅也只得暂且放下电话。
殊不知啊,哪里什么“基层演练”,梅粒和多多这会儿正在“痛快的报复”中,尽情地宣泄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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