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前,他们亲手埋葬了一个队友,这对于每个人的心情来说都是不好受的。他们淡漠生死,但直至自己亲临死亡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有所感叹。
夜里熊熊燃起的火堆驱散着冬日的寒凉。
浣熊、火狐、灵猫三人进入帐篷中,另一顶帐篷里是鬣狗、猴子、穿山甲。
“鼬鼠,晚上你和我守夜,其他人先去睡吧。”白虎。
火光映照得两人脸蛋红通通的,借着火堆的温度,两人心底的不安稍稍有所缓解。
“你白天怎么会被那群苗民发现的,我记得你向来都很警觉的?”白虎。
鼬鼠显得很为难,无端招惹来一堆难缠的对手。现在整队人都陷入绝境,这里面他有着绝对的“功劳”。
“我去摸鱼去了。”鼬鼠从迷彩服内衬掏出一尾半喘息着的小鱼,伸至白虎面前。
“我~”鼬鼠一脸的自责。
啪!白虎听完脸色一变,怒上心头。那尾将死的鱼儿被她一手拍落,跌至地面时彻底死透。
“鼬鼠,你看着我,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别擅自行动胡来。”
“你知道你这次招来多大的麻烦吗?”
“现在黑蟒死了,九尾也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些将来都是要追究你的责任的。”
白虎一连串地抛出几句责备,忽感头晕目眩,一阵怒火攻心。她依旧刻意压低了声音,哪怕是在斥责鼬鼠,她也不愿意惊扰帐篷里的几人。
否则以那群亡命徒的性格,必定要整死鼬鼠。
我这是怎么了,平日里身体一向挺好的,怎么可能就因为说几句气话就出现体虚气喘的现象。
白虎对于身体状况的反常开始担忧起来。
她勉力强撑着身子,鼬鼠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心疼地迎上去搀扶着白虎。
“滚开,别碰我。”她努力地维持着队长的威严,将鼬鼠伸来的手扫开。
“其实,其实我是知道你这几天。嗯,~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不能光靠吃这些压缩饼干,我想给你弄锅鱼汤。”鼬鼠。
白虎听罢,眸中顿时噙满泪花,晶莹的水珠被红光映得愈加灵动。她内心里淌过一道暖流,眼神一愣,记忆中满是空白,唯有幸福的感慨。
在普通人的记忆当中,童年都是幸福美满的,但这类的幸福离他们太过遥远。
冷酷的家族式训练,他们自小就被强迫着学习巫蛊格斗搏击。
烈日炽烤,冬日曝雪,仅有的三餐温饱经常被减至一餐,为的是培养他们坚强的求生意志。
最后的阶段,甚至于要经受相互厮杀的考验,在小伙伴们的刀口下求得生存。为了活下去,只有不断地改变自己的性情,冷漠地采用各种手段扫除竞争道路上的对手。
直至成为合格的杀手,或许兼具祭司一层的水平,杀戮才会停止。
“谢谢你。”白虎早已淡漠情感,甚至于不再奢求有人喜欢自己,有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双手肮脏,染满同类的鲜血。
“我说过会照顾你一辈子,哪怕我们走不出去,我拼死也要保证你是最后一个死在这里的。”
鼬鼠这番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来的,将一个女人的性命看的比自己都要重要,这在白虎看来是一种担当,终于有人用命去疼惜爱护自己。
“嗯。”白虎柔情似水地答应着,这是她第一次觉得作为一个女人被男人保护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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