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套白狼的事,除去送给杨大人的红利和画师们的报酬,她这次足足赚了五百两。
五百两呐,可以去兰香坊玩很久了!听说最近新来的小倌儿个顶个的好看,她这样的败家子若是不去,岂不是太反常?
太反常就要被当成脑疾发作,白氏又要哭天喊地求爷爷告奶奶,那些郎中又要给她扎针......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现在又赚了五百两娱乐费,可以够她潇洒好一阵子了。
司琉卿哼着小曲,一摇一晃,吊儿郎当走在林子里,看着一群莺莺燕燕用尽全力摆着造型,一个个恨不得将自己画成敦煌壁上的仙女,突然觉得百无聊赖。
进宫?就这么让人趋之若鹜吗?
走了许久,走得嗓子发干,清云忙给她剥了个橘子。
“姑娘,咱们不画吗?”小丫头探头探脑,这满林子环肥燕瘦,看得她也一阵眼花。
司琉卿睨她一眼,加快了脚步,“画什么?”
“宫里不是传来消息,一定要姑娘的画像吗?”清云一路小跑跟上。
“要了画像又如何?你以为画得像个人,猴子就能当皇后?”
这话说得有意思。
司琉卿循着声音看去,一袭白衣,黑发如瀑,肌肤如脂,眉若轻烟,若是眉间那点尖酸之气能去掉,倒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美人唇若点樱,徐徐开口,“沐猴而冠,登不得大雅之堂。”
嘿?
这话就更有意思了,司琉卿挑了挑眉,这姑娘她也不认识,怎么一上来就骂她是猴子?
难不成原版的司琉卿埋了她家不堪入目的兄长?还是强抢了她家貌若天仙的小倌儿?
可不管事原版的,还是穿越来的司琉卿,都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手在鼻子前扇动几下,又夸张地嗅了嗅,皱眉道:“清云呐,怎么突然这么臭啊?”
清云一愣,跟着闻了闻,摇摇头道:“不知道呀。”
司琉卿啧了一声,走过去绕着美人转来转去,嗅声越来越大,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哇地一声到旁边吐了起来。
美人眉头一挑,鼻翼小心翼翼地翕动,难不成自己身上沾了什么东西?
“这位......美人,”司琉卿止住呕吐,扶着树干问道,“出门时可是忘了含象牙?”
什么意思?上京城的贵女们有出门含象牙的习惯吗?她怎么不知道?难道是自己的情报有误,没能打听到?
自己进京之前,专门派人打听了的,吃穿用度都是按上京最好最流行的安排,怎么在象牙这事上出了岔子?
美人红了脸。
又听司琉卿接着说道,“那就难怪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所以连说话都这么臭。”
美人脸白了白,刚要质问,又听司琉卿那个憨头憨脑的丫头好奇地问道,“姑娘,为什么狗嘴会这么臭呢?”
“因为呀,狗改不了吃屎啊!”司琉卿耐心地答疑。
听到动静的姑娘们也都围了过来,一时间嗤笑声三三两两的响起,传进那美人的耳朵里。
“你竟敢骂我是狗!”美人气到身子都在发抖。
司琉卿哈哈一笑,一手还在鼻前扇动,“我可没说。”
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一旁接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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