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不能肯定。
“余天。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对婉莹的病我们原本就已经放弃了。这次请你來。我也沒抱多大希望。可如果我不请你來的话。心里又会很不安。生怕错过了婉莹的最后一线生存希望。因为在医馆看到你的能耐后。我就有了一种感觉。感觉你与其他人有些不同。”
与其他人不同。这话说的倒实在。自己与其他人最大的不同。就死帅得离谱。余天心中腹诽道。不过现在可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嗯。天生绝脉在医学上。确实算得上是一种不治之症。”余天点点头。看到许深脸se黯然下去后。忽然又话锋一转:“如果连我都治不好她的话。天下就再无他人能治。”
“什么。”许深闻言。双眼撑到最大。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你…你说你能治治好婉莹。”
余天摇摇头:“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可一试。”
“沒有十足的把握。那就是有希望…婉莹有希望了吗。”许深双手都开始颤抖起來。
“希望自然有。”余天笑了笑。
或许是病急乱投医的心理。或许是在黑暗中自己为自己点上一盏灯。骗自己说这便代表光明。许深此时对余天的话深信不已。这并非是他轻易相信人。而是他太希望余天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离开椅子。砰。的一声。许深朝着余天跪了下來。泪如雨下。
虽然得绝症的是许婉莹。但他这个做父亲的这些年过的比谁都苦。撑的比谁都累。
“余神医。请你救救婉莹。只要你能治好她。别说是一半身家。就算是要我全部身家。我也愿意。我也愿意……”
余天连忙上去将许深扶起。心中对这个在自己面前掉眼泪的男人。也生出了同情之心:“说好收一半。就收一半。不过我已经说过。我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只要尽力就好。尽力就好…”许深抹掉脸上的泪水。缓了一下后。苦着脸道:“余天…还有个难題。那就是婉莹很排斥治疗。我无论怎么劝她也沒用。今天请你來为她治疗。也是事先瞒着她的。”
“排斥治疗。”余天挠了挠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治疗的第一步就是病人要配合。要不然说什么也白搭。
哎。赚点钱不容易啊。不但要治病。还要做病人的思想工作。
做思想工作这种事。余天可不在行。何况对方还是个小太妹。
不过也沒办法了。硬着头皮也要上。他现在唯一的奢求。就是许深是个大富翁。身家越多越好。
“余天。我的口音你可能也听得出來。我不是温城人。”
余天沒有说话。他一个刚从山里出來的人。哪听得出什么口音啊。
“其实我是香港人。这次之所以來温城。一方面是生意上有点事情要处理。另一方面就是陪婉莹出來到处转转。只要她沒去过的地方。我都会尽量带她去。希望能在她的有生之年。让她更多的看看这个世界。这几年。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只不过以前与现在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