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哈……苏老哥真是个明白人呢。一点就悟。余某就是这个意思。您看…我这收费标准是不是挺人xing化的呢。我也知道我这人就是心肠太软。不好意思收人家太多。咦…苏老哥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你不许夸我。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经夸。一夸就容易骄傲自满…”
苏三本想义正言辞地指责余天几句。可面对他的连番自夸。居然一时忘了从何说起。
心中气急。最后憋红着脸。冷哼一声。说了句‘得。老子不治了。’后。气鼓鼓地便摔门而去了。
“哎哟。关门温柔点。刚装修的呢。”看着苏三离去。余天嘻嘻一笑。心中腹诽。你不舍得给。我还不乐意治了。
为了点破钱。看你能忍一辈子不。以后如果再來。老子收你一半。
“咦…许老哥。您好像一副很有诚意的样子。”余天看向许深。似笑非笑道。
他那恐怖的收费标准。也着实吓了许深一跳。不过此刻他的脸se已经好看了很多。闻言后和善一笑。说道:“我确实很有诚意。您的收费标准我也能接受。只是不知道。余神医是否真有把握治好我的病。”
“你的病。”余天笑了笑。拿出牡丹烟递了支给许深。“许老哥來一根。”
“谢谢。我不抽。”许深摆摆手。回绝道。
“那么…就请便吧。不送。”余天开口就下了逐客令。
“那我的病……”许深有些吃惊。
面对如此高昂的回报。这姓余的居然说赶客就赶客。不带一丝犹豫的。
“你的病无药可救。恕我余某无能为力。”
“无药可救。”
“嗯。请吧。”
许深脸上尽是失望之se。还想说些什么。但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他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來开门而去。
看着办公室的门缓缓关上。余天闭上眼睛吞云吐雾了起來。神se肃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抽了三四口烟后。忽然。他喃喃自语起來:“三…”
“二…”
“一…”
砰、砰、砰。
三声敲门声。如被余天预知般响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进來吧。”余天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小样。跟我來这套。也不想想我余天是谁。聪明机灵小一休。玉树临风赛潘安。帅气与智慧的化身。纯洁跟腼腆的结合体。江湖人称‘快感冲天炮’。人挡杀人。女挡……
“咦…许老哥。你怎么又回來了。”看着许深走了进來。余天明知故问道。
许深笑了笑。刚刚的失望之se已经消失不见。客客气气问道:“许某有些疑问。希望余神医能为我解答。”
“哦。坐坐坐。许老哥别客气。还有什么疑问吗。”余天问道。
“我刚刚想了一下。始终想不明白。余神医是如何断言我有不治之症的。还有。余神医说我无药可救。那请问。我又是患了什么病呢。”许深连续问了两个问題。
余天哈哈一笑。说道:“许老哥误会了。我之前只说许老哥的病无药可救。可沒有说你得了不治之症。”
“哦。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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