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到底在哪睡的?”
回应她的,只有流水声。
她叹口气,道:“我也承认,季连城很优秀。可月月,咱们不能在一个坑里摔两次啊。”
刚刚离婚时候的白西月,颓废低落,看女儿那个状态,王女士自然心疼。
她说:“隔壁李阿姨有个朋友的儿子,是企业高管,博士毕业,照片我也看了,挺不错的。不然,你们见个面?”
她说了很多,白西月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终于,浴室门被拉开,白西月携裹着一身热气走了出来。
她单手擦着头发,越过王女士往化妆台那边走。
王瑞珍跟着她:“我刚刚说的,你听到没有?这都离婚三年多了,你总不能一直一个人吧?”
白西月把头发包住,绷着脸开口:“妈,我很累,擦完脸就睡觉了,您也早点去睡,行不行?”
王瑞珍道:“把头发吹干再睡,不然第二天又头疼。”
白西月点头:“知道了。”
王瑞珍走到门口,又回头问她:“那我跟你李阿姨说一声,你们见一面?”
白西月现在就觉得头疼,但也只能答应她:“好。”
……
周六白西月和同事调休了。
几天时间的连轴转,她真的累坏了。晚上定了闹钟,迷迷糊糊摸了摸木木没有发烧,她就放心地睡过去了。
早上,木木肉乎乎的身体在她怀里钻来钻去,一叠声地叫妈妈。
白西月困得睁不开眼,把她搂在怀里不想动。
小家伙完全看不出昨天发烧了,精神十足。在白西月怀里一点儿不安分,扭来扭去,最后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把脸搁在枕头上,和白西月面对面。
胖嘟嘟的小手开始蹂躏白西月的脸。
这让人怎么睡。
“宝贝,自己去找姥姥。”白西月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温润的,不烧,放心了,眯着眼睛把她抱到床下:“妈妈再睡会。”
木木迈着小短腿出去了。
白西月刚闭上眼,手机就响了。
工作关系,她的手机是不允许关机的。院里要找人,需要二十四小时保持通讯畅通。
她接起来:“我是白西月。”
“是我。”那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还没起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