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国和白文选没有主意郝永忠的走神,李定国道:“皇上在缅甸遇害,这对大明的打击很大,可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但是我们也不能毫无作为。国不可一日无主。我们还要尽快为大明另立新主,否则将士们抗清的意愿可就不高啊。”
郝永忠也回过神来道:“晋王说的对,我看就立平虏侯为监国,等过一段时间,或者是南都光复,就可以进皇帝位了。”白文选道:“要说现在确实是拥立平虏侯最为妥当,但是我们不得不问一句。平虏侯对我大西军的将领,是什么看法?”
郝永忠笑道:“这恐怕也是晋王的意思了。如果我说平虏侯对晋王十分尊敬,而且对大西军的将士也都十分看重,晋王一定以为我在为平虏侯说话。”关于这些斤斤计较的利益问题,白文选当然不能让李定国出来讨价还价。
但这也是关系到整个大西军将士的利益问题,现在又不得不问清楚。白文选看了李定国一眼,然后对郝永忠道:“郝将军说笑了,这都是关系手下将士的吃穿用度,还有几万家眷也都看着,我们也是不得不先问个明白。”
郝永忠忙道:“这个我明白,想当初我们和平虏侯决定合兵一处,也都顾虑很多,也害怕平虏侯因为我们的过往,等到大局开始稳定了后,就跟当初在广西的遭遇一样,处处受人排挤。”
李定国虽然没有出口明说,但也还是连连点头。毕竟他以前在永历朝廷,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永历也是礼让三人的任务,至于军务更是金口玉言,一锤定音的存在。现在和复明军合兵,光看复明军法令传达,军令执行。就不可能让李定国再有往日的威风了,何况现在复明军全部听命于朱由栋。
郝永忠道:“晋王对于这一点,大可放心就是,要是还不放心,我到有个办法。”李定国道:“哦,什么办法?”郝永忠笑道:“我刚才看见晋王带着大军的家眷,如果能挑一位大将的女儿与平虏侯结成秦晋之好,岂不就大可放心了。”
李定国和白文选顿时一愣,白文选还好些,李定国顿时就拉下脸来。当初在孟琏,李定国就误会皮熊嘲笑自己,是想用女儿来和朱由栋接亲。现在听郝永忠一说,要不是看在郝永忠也是侯爵在身,而且现在是一军统帅,早就发火了。
白文选一想,顿时觉得可行,便道:“这法子到是好。”郝永忠也道:“当然好了,当初我们在夔东也是如此担心,后来让临国公的女儿与平虏侯定了亲,也就放心了。后来的事情也确实证明,我们的顾虑是多余的,平虏侯根本就没有见外的意思。”
郝永忠只是提了个意见,让李定国等人放心,见李定国有些不愿意。当下也不强劝,毕竟如果李定国的女儿也嫁给朱由栋,那李笑该怎么办?李定国是晋王,李来亨是国公,爵位可就差了好几级啊。郝永忠道:“这些事情,我也就是说说,晋王不同意也就算了。但有一件事,晋王还是要知道,就是军队的事情。”
李定国一听是军队的事,顿时打起精神道:“军队?军队有什么事?等我大军休整好了,我们继续攻打清军就行了。”郝永忠摇头道:“晋王先不要急,当初平虏侯组建军队的时候,就定下了规矩。凡是两军合兵,不管是友军汇合,投靠。还是战场敌军投降,或者俘虏兵丁,一律要进行打散改编整顿。”
白文选赫然道:“这怎么可能,这不是将我们的军队全部收缴了吗?我们居然和投降的清军一样?”李定国也道:“平虏侯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就是满清也没说要全部收缴军队。平虏侯这样的条件,恐怕天底下没有几人会同意,那些本来想投降的人,只怕也都不会再投降了。”
郝永忠道:“晋王错了,自从复明军立军以来,投降的还真少。就连吴三桂的关宁军,也被打散了重新整编的。如今能在复明军中保持独立编制的,只有石柱的白杆兵。”
白文选道:“既然白杆兵能独立编制,我们也不是不可以啊。”郝永忠道:“巩昌王想多了,白杆兵能独立存在于复明军。一是平虏侯对忠贞侯十分敬佩,二是我复明军现在还没有能适合白杆兵的战法,否则平虏侯一定不会让白杆兵独立存在。”
白文选顿时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平虏侯如此果断。李定国道:“也就是说,我们想和复明军共同作战都不能,除非接受复明军的整编,我们别无他选?”郝永忠道:“我个人认为是这样的。晋王,如今整个四川,贵州。不要说有单独领军的军镇,就是各地土司都几乎被平虏侯给取消了。”
李定国大惊,道:“怎么可能,那些土司就心甘情愿的,让平虏侯给取消了世袭?”李定国和白文选想起自己,为了向那些土司借兵,让他们一同抗清,付出了多少口舌和利益。为了让那嵩抗清,沐国公让自己的儿子入赘了那家。没想到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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