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褚在衙门里受了路什的气,出来就是拼命的打法,顿时打的朱守全连连后退。周围的复明军见了,顿时气馁不少,一时间竟被逼到了大门口。
朱守全这时也是狼狈不堪,头上的帽子也被打掉,头发散乱。从城东赶过来的王兴一见,直接带着人就上来帮忙。
一旁的哈鄂讷正追着一个复明军将士,看见王兴带着人过来。直接丢下那个士兵,杀向王兴。王兴也不答话,提刀就砍。
朱守全见王兴来支援,顿时精神大振。吼道:“这些鞑子肯定就是真满洲,杀了他们赏银翻倍啊。”吼着自己也开始拼命来。
周围的复明军将士听见赏银翻倍,顿时也士气大涨。加上现在进入衙门的复明军将士越来越多,噶褚等人已经是双拳难敌四手。不断的往衙门里面后退,气的噶褚和哈鄂讷哇哇大叫。
可是就算噶褚和哈鄂讷再怎么呼喊,鼓舞士气,也已经无济于事。衙门里的镶黄旗兵丁还是被复明军压着不断后退。
这时衙门后面也是一阵喊杀声,原来是前门外面的复明军见大门口被堵住了,一时间也进不去,便绕到衙门后面,爬墙翻进院里把后门给打开了,绕去后面的复明军乘机冲进了院里。
这样一来,衙门里的镶黄旗满洲更是抵挡不住,这时路什见无路可退,也发了狠,带着里屋的人就冲到后院,和复明军战到一起。
随着涌入的复明军越来越多,镶黄旗的防守圈也越来越小。最后所有的镶红旗满洲人被围在了大堂后面的一个天井院里。
这时王兴见所有的镶黄旗满洲人都被围住了,便上前道:“放下武器,投降的还有一条生路。”听见王兴的话,有些年轻的满洲人顿时心动,但是路什等将领没开口,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投降。
路什大声道:“你这低贱的汉蛮子,我们满洲男儿几时有投降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王兴见路什当面回绝,又转想那些年轻的满洲人道:“你们也想死吗?好死不如赖活着,想想你们的妻儿老小,想想你们家的父母双亲,你们就愿意这样死去吗?”
噶褚见王兴不断的劝说,又看见被包围的镶黄旗众人里面,有些年轻的人已经有些犹豫了。顿时怒骂道:“你这卑鄙的汉狗,要打就放马过来,你什么时候见过投降的满洲汉子。只有你们这些低贱的汉狗才会摇尾乞怜的投降。”
王兴笑了一下,也不说话,向后面一招手,顿时一个复明军将士就走上前来。噶褚和路什还有些不解,王兴为什么让一个小兵前来。
那小兵走到前面道:“各位,不要在做低贱的满洲鞑子了,你们投降后就有机会做一个堂堂正正的汉人。”
不少镶黄旗的来人听了这话都哄堂大笑,居然在满洲主子面前说是堂堂正正的汉人。但是随后他们就笑不出来了,那小兵道:“我以前也是一个低贱的满洲人,如今我很快就能做一个汉人。”
这是一旁的哈鄂讷认出了这人,惊叫道:“格礼,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会投降汉蛮子呢?你这是辱没董鄂家的先人啊。”一旁的路什和噶褚都大惊道:“哈鄂讷,你叫他什么?”
哈鄂讷道:“他是镶红旗的格礼,是福陵总管大臣岳瞻的儿子,去年出征前,才生了一个儿子,怎么就投降了汉蛮子呢?”
经过哈鄂讷已解释,路什也认出了格礼。道:“格礼,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满洲汉子只有战死的,那里有投降的人,你这是丢了你们董鄂家的脸啊。”
格礼被说的也是满脸通红,但是又看了看周围的复明军。顿时又鼓起勇气道:“我不是什么格礼,我现在叫丁思汉。你们休要让我去做那低贱的满洲鞑子,你们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投降,然后争取早日能够堂堂正正的做一个汉人。如果你们冥顽不灵,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而后你们的家人,等我们复明军打到北京的时候,也将全部通通斩首。”
路什不明白格礼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是现在他说出来的话,顿时影响了镶黄旗的军心,当即大骂道:“格礼,你这个董鄂家的叛徒,等我回到北京一定将你的事情禀报给皇上,然后将你家的人全部罚没给披甲人为奴,让你家永世不得翻身。”
丁思汉一听也被气的浑身发抖,想着自己拿年轻漂亮的媳妇和刚出生的孩子,顿时脸上就不好看了。王兴见状拍了拍丁思汉的肩道:“你放心,他们没这个机会,等我们打到北京的时候,一定将他们家的人全部正法,一个不留。”
丁思汉感激的看着王兴,王兴转头向北包围的镶黄旗道:“你们确定没有想要投降的?那好,我成全你们。”说完一挥手,顿时两边的复明军士兵就把手里的长枪,像扔标枪一样。纷纷投向中间的镶黄旗士兵。
顿时不少的人被长枪扎中,周围的复明军将士也乘机用长枪向中间捅去。随着自己周围镶黄旗士兵不断倒下,终于有年轻的镶黄旗兵丁忍受不住,大叫着:“我投降,不打了,我投降了。”
路什等人见了很想把这个叫喊的兵丁直接砍死,奈何捅向自己的长枪太多,挡都挡不过来,天空还不时的有长枪投过来。
那士兵见自己一喊,对面的复明军就不再捅过来,把手里的刀一丢,举着双手就跑了过去。等这士兵跑到复明军这边,顿时就有士兵从后面把他押了下去,有这人带头,见复明军果然没有杀人,顿时不少的镶黄旗士兵都叫着投降,把手里的兵器一丢,跑向了复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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