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养啊。”赵友鄢道:“不知庞御史说的是?”庞之泳道:“绵州”赵友鄢疑惑道:“绵州?这二人要是能去绵州,他们又何必往成都跑呢?”
庞之泳道:“之前不行,但现在行了,之前他们是清军,自然是不能去绵州,但现在他们想我们投降就是明军了。那拍他们去绵州驻守也就无可厚非了。”赵友鄢都有点转不过弯来道:“这不大可能吧,昨晚那边平虏候才从严自明他们手上打下了绵州,今天就要他还给严自明等。这事我怎么想都玄。”
庞之泳自信的道:“怎么不可能,你看之前晋王,蜀王这些王候那个不是我大明的死敌,但如今呢?他们个个都是我大明的保驾之臣。现在把绵州还给严自明等有什么不可呢?再说了绵州之前清军屯了多少粮草?到时我们可以分一些去成都,我们也不用如此拮据了。”
赵友鄢本来还有犹豫,但听了庞之泳最后一句要分些粮草到成都顿时大喜,也就同意了。
自打这个御史一来,就和赵友鄢窃窃私语,严自明和严希赐还以为自己的计谋被识破了,心里正后悔来这投降。就见赵友鄢和那个御史走了过来到:“二位将军大义来投,我等成都守军不甚欢迎,奈何成都粮草有限,恐怖能支撑大军耗费。”
严自明和严希赐现在一听人家不要,也不管之前的计谋,只求能脱身。忙道:“既然将军有难处,我们也不好勉强,如此我们在寻他出吧。”
庞之泳见严自明二人误会忙道:“我们不是赶二位将军走,而是要安排两位将军去另外一处城池。”严自明道:“那我们去哪里?”庞之泳道:“去绵州”严自明和严希赐一听,差点跳了起来,惊道:“绵州”严自明和严希赐还以为这庞之泳要把自己弄到绵州杀害,心里正盘算逃跑。听见庞之泳道:“对,就是去绵州,现在任命严自明为绵州总兵,严希赐为绵州守备,往二位将军入住绵州,做好绵州防守,切莫玩忽职守。”
严自明和严希赐面面相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结果。自己和东面来的明军打了一夜,死了上千人,这绵州转了一圈又回自己手上了。庞之泳见严自明二人不信,边道:“二位将军等下先在罗江休息,带我去绵州布置好了就请二位将军去赴任。”严自明和严希赐如身处云山雾里,对庞之泳道:“败军来投之人,岂敢他求,一切听从庞御史的安排。”
于是庞之泳就带着护卫离开了罗江城,这庞之泳为了尽快把这严自明二人收到手下,也向早点让朱大山的军队归于自己,大路也不走,直走小道往绵州赶。刚走到吴家镇就碰上往南来打探军情的孙彬,忙制止孙彬,让他带自己去找朱大山商议让城的事情。这孙彬一听就向杀人,但这人说是御史,他也不懂,想来是个大官,只好气冲冲的带着庞之泳回绵州来找朱大山。
现在朱大山一听这庞之泳要自己让城给严自明和严希赐,还说他们已经投降大明了,还被不知道哪个狗屁混账给任命成绵州总兵和绵州守备。朱大山看着异想天开的御史庞之泳,双眼好似要喷出火来,但这庞之泳是文臣,他又不好把他怎么样,并不是这庞之泳有多重要,而是在大明以武将身份杀了文臣,恐怕大明再也不认自己这个臣子,天下的士大夫也会和自己为敌。现在只能先忍下来,要不然这大敌当前自己内斗那不是便宜了清兵。
朱大山压着怒火道:“放屁,他们要是有本事就直接来取,想我朱大山送他,我朱大山还没有向敌人低头的脖子。”庞之泳皱眉道:“平虏候这说的什么话,他二人既然反正归明,那和我等就同属大明臣子,怎么就敌人了。”朱大山道:“笑话,要是随便说两句就能得到绵州,那我还要死怎么多将士?我劝庞御史还是不要太天真的好。”
庞之泳大怒道:“我看是你朱大山不知好歹,严自明和严希赐我们早就在劝其反清归明,是你差点坏我们的大事,如今还不知悔改。一意孤行,难道要逼得二位将军再行复叛大明降清你才如意?”
朱大山一听庞之泳的话顿时气的不轻,先前有任佩弦不认祖宗的为清兵粉饰,甘心为奴。这下午就碰上个庞之泳是非不分,敌我不辩的乱说一通。堵在胸口的火气一下就上来道:“他二人降不降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管你庞御史讲破天也只有一条,他二人要是想要绵州自己来取。”然后对着庞之泳道:“如果大明尽是你这种昏庸无能之人,大明亡的不冤。”说完也不理庞之泳对孙彬喝道:“你不懂军令吗?军令又让你撤回来了?还不快滚。”
孙彬虽然被朱大山骂但心里却高兴,自己这些人辛辛苦苦打才城池不用交给别人。忙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带人继续向南边打探军情去了。
庞之泳见朱大山不听自己的,也不打算说下去,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还骂道:“果然是夔东那边出来的乱匪,一点朝廷礼仪都不懂,一群泥腿子。”
朱大山本来就气,现在又听到庞之泳的话,更是气的浑身发抖,在大堂上抓起一把太师椅就向庞之泳扔了去,道:“哪里来的疯子,说着些畜生混账话,把他给我叉出去,你们都是死人吗?”旁边的侍卫吓的噤若寒蝉,从来没见过朱大山发过这么打的火。忙跑出去捂住庞之泳的嘴巴他拖出府衙,还不放心又叫两士兵押着庞之泳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