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心虚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
“娘定起疑了,那银两不能放咱屋。”杨学宗绷着脸道。
“有银钱也不敢用。”周氏瘪嘴道。“相公,不如咱也分家另过吧,咱的银两也能置三四亩上好田。还有家里的十亩好田,五兄弟平分也能得两亩,咱也有五六亩地了。”
“分家?那农活是你干还是我干?你看看,你的手像什么样子?”杨学宗白了周氏一眼。“三房那几个娃能吃多少,养着又如何,就当是家里养的使唤奴仆多好,他们以前干的粗活以后不都是要派到咱房和大房的娃接来做,四房的娃小,最终受苦还不是咱儿子。一个二个猪脑袋,盯着那两粒米饭傻嚷嚷将人分出去,有老爷少奶福也不懂享。“
周氏搓着生了冻疮红肿的手指,可不是有福不懂享吗?如没将三房分出去,自己用得着大冬天的还要砍猪食清猪圈吗?手没几天就长冻疮了。想到猪圈那一大三小的猪,周氏哭丧着脸暗骂崔氏“发钱寒”。
原以为六弟成亲和过年杀了两头,只剩下一头等老姑成亲就杀,到时就不用干这脏活,谁知崔氏又让人大儿捉回三头小猪回来喂养。
又听杨学宗道:“猪才想分家呢,农活有大哥四弟五弟做,咱张口就有饭吃,咱赚的钱归咱的袋。等智恒三兄弟大了,咱的钱袋也鼓鼓的,那时再分家不迟。”杨学宗蹬去鞋子,整个人摊在床上。
周氏眉眼一挑,手肘轻捣杨学宗一把:“还是我相公聪明。”
周氏这眉眼一挑尽显妩媚,看得杨学宗下身一热,趁机将她扯进怀伸手搓揉着丰盈。
“嗯”周氏低吟,喃呢道:“相公--大白天呢。”
“好娘子,大年初一又没啥事做,昨晚相公还没尽兴...”
“你没信那丫头的话?”
“嗨,咋会!你相公我英俊潇洒,你咋会看上那些癞蛤蟆...”
“嘻嘻...”
不一会娇笑变成娇喘连连。
难怪古代的家庭随便抓一把都是足球队,这没事就做热身运动,孩子不一个接一个地蹦出来才怪。
二房在恩爱,六房卧室杨学武也在低声哄媳妇。
“你娘咋这做人,这说出去多难听,也不怕被人闲话。她不怕我可怕,要是人家说我和你娘合伙欺负寡嫂,占寡嫂便宜,我这脸往那搁,真丢人。“廖氏红着眼眶道。”明天回娘家后咱就回镇去,这里我一刻都不想待。“
”好好好,都听娘子的。“杨学武觉得娘亲这样做实在丢脸,也不想待家里。
廖氏见杨学武这听话,抬起粉拳轻捶了下他的胸膛,杨学武趁机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