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来,别再寻死觅活地了……”
吴平安哭的撕心裂肺,两万多两银子在他们眼中可是顶天的巨款,也确实是一笔巨款。
不过几次海贸和众多产业这么久下来,仅银库里存的银子就有1400余万两!两万多两银子还真不算什么。
几人劝了好半天,才把吴平安给劝住,常金锁却又来告罪,毕竟他是团练总教官,团练士兵负责保护铁匠作坊,被人药翻把银子抢了,出了这事他难辞其咎。
杨浩让他坐下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
赵金明道:“九天前的事儿。”
常金锁更正道:“是八天前。”
赵金明算了算日子,点头道:“确实是八天前。”
杨浩又问道:“内鬼铁匠都有谁?计划抢银库的农民工人呢?”
吴平安抽噎着道:“铁匠刘大农、李定雄、卢进,都是你后来招的那些铁匠中的。李定雄和卢进被打死,泥瓦匠死了十几个,刘大农和另外十几人架着车跑了,俺们正在抓后来抢劫的那些泥瓦匠,到今天只追回来三千多两银子。”
赵金明补充道:“知府大人和镇国将军找我和常金锁商量过,我们四人调动团练兵正在追那十几个狗东西,那十几个狗东西走的水路,到现在也没追到。”
杨浩揉揉脑袋道:“这件事背后有没有人指使?凭几个泥瓦匠就敢药翻团练士兵抢银子?”
常金锁脸上发烧低头不发一言,赵金明道:“据我们调查,这事还真没人指使,铁匠作坊有大量银子的事儿很多人都知道。
那三十几个泥瓦匠中有两个人当过土匪,一番鼓动串联,把三十几个泥瓦匠给说动了。幸好金库是精钢浇注的,炸药炸不开,不然损失更大。”
杨浩点点头道:“金锁,让团练夜不收在方圆一千里内查白银,那些银锭没有提纯,纯度只有八成五。
顺着这条线查客栈、饭店、酒楼,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伙狗东西的踪迹,一定要把刘大农抓到弄死,他知道的太多了,就当是锻炼夜不收能力。
船队有76匹马,其中63匹是不错的战马,找人拉回军营好好养着,回头我让船队去山东再招一些汉子,准备练骑兵。
这次和荷兰人打仗阵亡了3个兄弟,一个兄弟胳膊断了。
你回头把兄弟的骨灰给人家里送去,该有的抚恤一文钱也别少。胳膊断了的兄弟安排在后勤队或教官队,抚恤同样不能少。我就不去了,太心塞。”
常金锁站起来行礼应命道:“是,大人!”
杨浩又道:“金明,叔,那些泥瓦匠大多都是本地人,你们带着团练士兵继续找上门去,人抓住后晚上找地方直接埋了,银子收回来,不要害他们家人。
人跑了的派人监视他们家人,发现他们家人逃跑时跟上去抓人,发现他们回家时也上去抓人,银子拿回来。他们家人劝说泥瓦匠还钱的放过,跟着泥瓦匠跑的夜里找地方埋了,敢不敢干?”
古代不论盛世还是乱世,像这种偷主人家或东家财物的家奴或雇工,直接打死了官府也不管。
哪怕只偷了一两银子,打死了他家属都没地方申冤去,以后也没脸活了,更不可能去找主人家或东家闹。
当然送官最好,由官府处理,走法律程序。
杨浩也是怒了,穿越者本身就非常怕被人背叛,小的背叛丢财务,大的背叛连命都没了。
还有在明朝生活久了,把身边人同化的同时,也被古代同化着,这才会不经官府直接下令杀人。
再说自己本身就是团练总兵,不管被抢的银子是谁家的,团练总兵都有缉拿盗匪的责任,也有击杀盗匪的权利。
事后明里或暗里给官府赔个不是,大家面子上过的去就行了。
吴平安咬牙切齿地道:“这帮喂不熟的白眼狼,让俺抓住了一定亲手弄死!”
赵金明无所谓道:“行,那就这么办,又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可没少出工人偷配方拿去卖的事,赵金明暗地里处死过好几个叛徒了,这事轻车熟路……
杨浩点头,安慰吴平安道:“还是要给官府面子的,别光天化日地杀人,晚上找地方活埋了不就得了?
叔,你也别往心里去,人一上百形形色色,手下管的人多了,出了事还都能怪你?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侄子还需要你帮衬呢,可不能再寻短见了。”
吴平安点头答应,心里好受了很多。
常金锁问道:“大人,那那些失职的士兵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