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和光:“佛祖最重要的遗产莫过于佛国,我在青州坐镇,能提供人力物力,相助你们接手佛国。”
段小琴:“我和魔王、蓝龙正在赶路,即将抵达佛国。”
夏无双:“南州离佛国近,我已经身在佛国了,我的朋友跟我一块,她是武道宗师,带着一批先天境界的手下。佛门擅长的不止是蛊惑人心,练武的秃头不在少数,毕竟他们没有收集香火的封神榜,香火不够分。”
八号:“佛国远,我就不凑热闹了。先前儒圣的身外化身找我,被我吞了,现在儒圣死了,我让他的身外化身带我去他的老巢。”
程时晋:“文圣姒旦擅长梦卜,我依照她的指点,取得儒圣掌控世间文气的神器。天庭若知晓,必定要求我交出神器,这是个烫手山芋。”
七号(城主):“我仍然处在先天境界,没有你们的本事,只能解决附近佛寺。燕州边境的土地十分贫瘠,种植农作物产量低,佛寺占据大片田地,把持燕州与异族的通商,我容忍他们很久了。”
十号:“修仙门派正在派遣战船讨伐一灯寺,准备灭掉此寺,瓜分资源。”
一刻钟后,段小琴说:“我们抵达佛国了,这里的香火气息很浓,灵气也很浓,我的鬼国远有不如。”
夏无双:“我已寻到大量香火结晶,决定散功重修。”
八号:“我在儒圣的老巢看到堆成山的金银珠宝、数不尽的功法秘籍,这里甚至有一条即将化龙的极品灵脉,我发达了!”
程时晋:“诸位,我决定用文气神器晋升仙境。只有我足够强,我才能留住这件神器,为天下所有读书的女子撑腰!”
四号(刘如宝):“阿晋好厉害!我提前祝阿晋成功晋升仙境!”
三号(魏醒):“人跟人,果然不能比较。”
夏无双:“我活了几百年都没晋升圣境,你们接触修行才多少年?莫要着急。”
八号:“今年我五百岁,光是修炼到先天境界我就用了四五十年之久。”
魔王:“听说兔子活到五百岁,会变成白兔。前些年青州发现一只白兔,被当官的视作祥瑞,送往京城献给皇帝,皇帝提拔了那官。”
八号:“最近我觉得魔挺有嚼劲的,晚饭适合吃烧烤魔头。”
魔王不说话了。
论坛自救版成员多,管理者的公告激起了千层浪。
有人质疑:“开玩笑吗?不久前佛祖死了,这会儿儒圣也死了,待会儿是不是天帝和冥帝随便死一个?”
有人拍手叫好:“秃子头头死了最好!袁恩寿在娘胎里变成男人就是秃子干的,秃子不知害了多少无辜女子!”
有人惶恐:“佛、佛祖也会死?管理者别骗人,大师告诉我,只要我信佛,我死后就能去佛国,不怕贫苦劳累,不怕挨饿受冻……”
王如是:“做梦没醒是吧?考了仙官上天庭都要伺候人,你到了佛国也是伺候人的命,好日子只能依靠自己努力争取,求别人施舍是求不来的。”
“刚才我去了庙里,佛祖的塑像果然碎了,和尚们看起来很慌张。”
“现在我在京城的贡院门口,这里立了一座儒圣雕像,可是雕像碎了,贡院的人正在忙着收拾呢。”
“我在圣庙,香火供奉的圣人塑像今天碎了好几座,先是画圣,然后是文圣,接着是儒圣。加上之前碎的棋圣、诗圣塑像,圣庙这两年碎了五座塑像!棋圣和诗圣死了,儒圣也死了,画圣和文圣难道都死了?”
“天啊!到底怎么了?圣人一个接一个地死,难道世界要变了?”
“管它变不变,我不干活是会饿死的。”
“我在燕州边境,方才城主带着兵马从我家门口经过,看着像是去剿匪。”
“人在海州,海上来了船,那船在天上飞,好像是仙人……”
“谁害了儒圣?是谁啊!为什么要害死儒圣!我本来衣食无忧,现在我娘告诉我,我要到街上乞讨!”
“哈哈哈,儒圣死了,女圣还活着,我们今年指不定能参加科举考试,当大官!”
“……”
在天庭当仙婢的朱女士抽空看了一眼学习论坛,心里叹气:“唉,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不久前冥帝和佛祖打上南天门,把南天门打崩塌了,整个天庭都晃三晃。
随后佛祖身亡,冥帝逃离,一些鬼物、菩萨、罗汉闯进天庭,不是搞破坏就是屠杀。朱女士亲眼看到恶鬼吃了一个男仙侍,心跳差点吓得停止。
好在她反应迅速,用法术抵挡鬼物的攻击,帮忙杀鬼物,得到嘉奖。
天庭都变得不安全,世上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
罢了,努力修仙提升实力吧。
她可不能像男仙侍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地死在鬼物口中。
同属论坛自救版成员,赵小娥十分镇定。
儒圣的身外化身能被老板(八号)吞进肚子,儒圣死了有什么奇怪的?
他又不是第一个死的圣人。
忽而铃声响起,八号客栈有客光临,赵小娥抬眼看向门口。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的外表让她感到熟悉又陌生。
见到她,男子露出惊愕之色,仔细打量她,不确定地问:“你……你是谁?”
“我是谁你都认不出了?”赵小娥以为自己会慌张,实际上她的内心除了平淡没有太多别的情绪,她似笑非笑地说,“我是你老婆赵小娥,但我早就不想做你老婆了。”
男子闻言怔了怔,重新打量她。
见她长胖了,挺直腰,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穿着染色靓丽的簇新棉衣,他的表情不由得变了,叱骂脱口而出:“贱妇!旁人说你跟男人跑了,我不信,结果你真的跟男人跑了!”
目光移向八号客栈,男子眼里满是贪婪:“这么大的一座客栈,是你那奸夫的?他果然有钱,可惜眼光不行,看上你这种残花败柳——”
被快步走来的赵小娥踹两脚,男子惨叫着摔在客栈门前的地面上,夹住腿蜷缩成虾米,痛不欲生。
刚下过一场雨,他身上沾满了泥巴,背着的包袱也散开了,东西滚了一地。
赵小娥跨过客栈门槛,站在台阶上俯视他,抱着手道:“我本来不想对你怎么样,可是你太讨厌了。”有些迷惑,“从前我怎么会把你视作如意郎君?”
“呜呜……”男子疼得落了眼泪,浑然听不到赵小娥讲的话。
“应该是因为我见识少,不知道女子能顶天立地,以为女人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赵小娥自嘲一笑,“明明男人都是女人生的,怎么女人必须要依附男人呢?”
缓过一口气,男子看向她,面上是显而易见的畏惧。
他还感到困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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