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漓歌急急忙忙赶往现场,丝毫没有觉察到容宴身上的一些细微变化,她的心里只有老爷子的身体。
她怕,本来老爷子还能再活几个月,莫不是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一些事情,导致老爷子提前身亡吧?
如果是这样,她就成大罪人了。
大厅中乱成一团,老爷子晕倒,吓坏了齐家众人,好在谭汛在场,提着大家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木匣子到老人身边,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些行医的工具。
众人也暂时放下了对齐家的讨伐,静静等待着他诊断。
最忐忑的就是齐家人了,老爷子要是真的在这里有个好歹,那么她们一辈子都要背上不孝的骂名。
齐横和赵月守在一边,焦急的看着谭汛将针刺入老爷子的身体里。
赵月没有阻止谭汛出手帮忙的原因和别人都不同,其他人是不会医术,想让谭汛死马当成活马医,能救一命是一命。
赵月就不同了,她只想拉一个背黑锅的,要是老爷子没有熬过这一劫,她完全可以将这些事情推给谭汛。
齐霜受了天大的打击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她呆呆的站在那,她一心想要置宫漓歌于死地,让她出丑,事实上正好相反,齐家在她胡乱操作下已经完了。
齐霜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父母给老爷子送生日礼物要送一幅假画?
因为这幅假画将整个齐家都拉下水,接下来等待齐家的是什么?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
宫漓歌一开始说过的那些话开始应验了,宫漓歌,宫漓歌,一想到这个名字齐霜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事情落到这个地步,齐霜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袖手旁观,等待接下来的制裁。
夏峰和余晚情松了口气,两人躲在角落窃窃私语,“之前你还一心想要攀上齐家,齐家的人这么狠心,连自己的老子都不放过,和她们做亲家,恐怕骨头都会被啃干净。”
“谁知道呢,漓歌和齐烨分手是最明智的选择,我就是有点担心,浅语那丫头不会还在意 齐烨那小子吧,要是如此,那就不好办了。”
今天的事情一闹,还想要和齐家结亲的夏家躲都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招惹这样恐怖的家庭。
“说到两个孩子,漓歌消失这么久了,她去哪了?浅语刚刚都还在这,怎么也不见了?老公,我现在是一见和漓歌沾上关系的事我就怕。”
夏峰叹了口气,“我也有同感,上一次是咱们夏家损失惨重,今天又变成了齐家,你去找找浅语,免得她也像齐霜那丫头一样,我可不想再丢人了。”
“好,我这就去。”余晚情匆匆忙忙去寻夏浅语。
试问夏浅语这样的人精又怎么会放过这次好机会?齐家已经从她的目标中划出,她盯上了景旌戟。
齐家乱成什么样和她都没有关系,看到景旌戟离开,她赶紧追了出去。
宫漓歌不在,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景旌戟知道出了事,那幅画宫漓歌再三叮嘱过不能拿出来,容宴那么在意她,却罔顾她的意愿亲自下令将画公之于众,宫漓歌已经消失已久,很显然,君王是为红颜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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