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这一点,高子键是深信,能来这拘留所里住的,应该不是什么大学教授。
虽然现在的教授,都被称之为为‘叫兽’,但这个男人,却跟他们有着最大的差异,因为在他身上,看不出来有一丝一毫的书生气。
相反却给高子键一种极深的江湖味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这种感觉。
这个男人正坐在椅子上面,是那种带着靠背的椅子,而且椅子还类似于沙发,并不是一般的折叠椅。
拘留所是不应该有这种椅子的,别说这沙发一般的椅子了,就算是折叠椅都不可能有。
高子键故意用眼神扫了一下周围,仔细的看了看,是的,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其他人不是坐在床边就是坐在小板凳上。
而且这个男人手里还把玩着手机,好像是在发短信,但拘留所这里是不让带手机或者bp机进来的,来之前,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要上交出去。
当时的高子键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很不一般,绝对不是普通人.....
时兵的父亲晚上从分局回来后,时兵赶紧问他,“老爸,怎么样了,子建他没事儿?”
时兵一直在家等信呢,就盼着早点知道结果,要不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时兵的父亲说,“没什么事儿,只不过我去的时候,小健他已经被送到拘留所了。”
时兵惊讶的说,“啊?送拘留所去了?那不会是要给他定罪?爸你赶紧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啊?”
时兵的父亲说,“你这孩子,着什么急啊,小健这事儿已经解决了,定什么罪定罪,一天竟瞎闹,等过两天,让他家去给伤者拿点钱,算是赔偿一点医药费。”
时兵不屑的说,“啥?还赔偿他们医药费?你没搞错老爸,你儿子我还被他们打了呢,你咋不说叫人把他们都抓起来?还让子建家拿钱,这叫啥事儿啊?我们就白挨打了被?”
时兵的父亲笑了,他解释着说,“你不懂,就算打架了,也要分轻重缓急,你们这都是皮外伤,不碍事儿的,再说了,我让他家去送钱,是有目的的。”
时兵当然不明白他父亲的意思,时文生是老官场了,按理说这种事情他完全可以倒打一耙的,自己的儿子都被打了,那还了得,但他一看对方确实也被扎伤了。
他也就没好意思再深究下去,为人父母的,应该懂得如何去教育和指导子女。
要是光一味的护着孩子,到也不是什么好事儿,那以后他们这几个人,说不定又能惹出什么大事儿呢。
再说就算是对方先动手,高子键也不应该拿刀捅人啊,这是个刑事问题了,他父亲也不想为这点破事儿烦恼。
既然人都没事儿了,那就好解决了,让高子键的家长去看一看,仍几个钱,再说两句客套话也就拉到了。
对方也不敢咬住不放,因为时兵的父亲,已经跟分局都打好招呼了,如果锤子敢恶人先告状,那分局肯定第一个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