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想归想,小奶包还是绝不会这么做滴,他没有偷窥癖,更不想看到各种少儿不宜的东西。
他见没戏看了,便开始准备午餐,流年手术,要注意忌口。小奶包准备的菜色很清淡但也很营养,绝对比易峥吃的好几万倍。
所以,当小奶包将食盒拎到医院,易峥瞧着各种淡出鸟来的菜色,顿时默默地怨恨了:“前几天吃的人肝火大盛,现在吃的人肾亏。”
靠呀!
原来流年家真正掌厨的是小奶包啊!他那几天怕流年伤心每回都把各种奇葩重口的饭菜吃得一干二净,那些菜补得太过,他本是纵欲的人,最近因为流年禁欲,小日子过得各种心酸。
这样一想,瞬时间就扫向了流年。
那眼神,跟看史上最美好的一盘菜似的。
绿油油的狼光啊……
这是流年从高中开始就在男生眼睛里看到的东西,她以前不太懂,现在长大了,怎么看不出来易峥那想将她拆吃入腹的眼神。
她白了以重口闻名的易种马一眼,笑着道:“你最近有点上火,吃点清淡得比较好。”
易峥格外的不爽:“现在吃这么清淡,以后你这辈子只能吃清淡了。”
流年愣了半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变态在说什么。
靠呀!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其实是盘重口的菜!
她现在身体弱,想拿个枕头砸死他都不能,只能狠狠地瞪着他。
如果目光能杀人,易变态你绝对已经被我千刀万剐了。
小奶包瞧着两人争吵,在一旁“嘿嘿”“嘿嘿”直笑,流年本来挺冷酷的一人,跟易峥凑一起,怎么跟个活宝似的,光看着就止不住发笑。
他一不小心从旁边的镜子中看到自己的笑容,顿时吓了一跳。
嘿!
那个笑傻的二愣子是谁啊谁啊!我怎么不认得。
小奶包惊讶地发觉这一天他笑得频率特别多,他是个冷艳的人,可今天笑得次数估摸着是这辈子的总和了。
他转头看向还在争吵的人,唇角不自禁地勾起。
实在是这样的生活,没有仇恨,没有压抑,没有债务,没有必须完成的复仇,没有每天警惕的担忧,太轻松太风轻云淡。
小奶包三年来背负的担子好像放下来了似的,而那个替他接过重担的人,叫易峥,此刻,他轻笑如画,眼神张扬,风流如希腊神话中的酒神。
“喂,许流年,你干脆嫁给我!就这样一直憋着,那里真的会憋坏的!”易峥眼巴巴地恳求道。
别看流年孩子都五岁了,可骨子里的乖乖女,不结婚,绝对不同房的那种。
易峥为了自己的性福,所以淡定地出卖自己的婚姻了。
反正早结晚结都差不多,人都是要结婚的。
能先把流年弄到家供着最好不过。
流年听着前半句求婚,心底莫名地紧张了一下,可听到他求婚的理由,真的很想狠狠掐死他。
为了上?床,所以结婚。
这什么逻辑啊!
她拿眼睛斜他,星子般的眼眸,如一汪倒映着月光的静水,美得易峥魂不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