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这个想法,它合法吗……
还是算了,李枫是个好青年,不合法的他不沾。
这一栋吊脚楼是没法住了,但李枫也没有住的必要了,麻溜儿的让何玉琢上任新教主就完了。
……
被拔了困扰他多年的情人蛊,牛大头其实心里并没有轻松多少。
因为给他下蛊的人还活着。
虽然理论上来说给他下蛊的人是他的妻子,但他对他的妻子毫无感情。
有的只是恨之入骨,以及畏之如虎。
事实上在他心里,他的妻子比母老虎还可怕。
叹了口气,牛大头搂紧了怀里的男人。
李枫给他拔了情人蛊,讲道理他是可以碰女人了,但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他已经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而且他只要一碰女人,小肚子就绞着绞着的疼。
可是明明情人蛊已经拔了。
牛大头不知道是什么道理,反正没有女人还有男人,也就无所谓了。
莫名地牛大头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可是怀里的男人熟睡着,还在打呼噜。
是谁在盯着自己?
一开始牛大头还以为是错觉,可是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黑暗中始终好像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牛大头越来越心慌,忍不住就按亮了床头灯。
“啪”的一下,床头灯那撩人的粉色照亮了大圆床。
还把床边的八爪椅和墙上挂着的皮鞭、手铐、狐狸尾巴都照得清清楚楚。
与此同时还给床边的女人披上了一层粉色薄纱,等一下,哪儿来的女人?
牛大头又惊又骇的猛然坐起,自从中了情人蛊,他家里可是连只母苍蝇母蚊子都不敢养!
哪儿来的女人?
他这一猛然坐起把怀里的男人也惊醒了,男人还以为是牛大头又想要了,打着哈欠:
“不行,我真不行了……”
滚犊子!
牛大头这时候哪里还有怜香惜玉之心,一脚把男人给踹下床去!
“卧槽——”
男人迷迷糊糊的,一下子给摔蒙了,坐在地上扒着床沿儿问牛大头:“咋了……”
他本以为是惹怒了牛大头,却没想到这位花都地头蛇正跪在床上瑟瑟发抖。
我有这么牛逼吗?
男人扪心自问,旋即一激灵清醒过来,艰难的回头看去。
只见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壮硕苗女,异族风情的打扮在她身上就显得很违和。
黑色短上衣露出了堪比二师兄的大肚子,五寸长的百褶裙下露出了堪比卡洛斯的大粗腿,两条大粗膀子除了短点儿比巨石强森毫不逊色,一双踩着草鞋的大脚丫子目测至少42码。
最恐怖的是她扯开了领口,隐约现出一巴掌宽的护心毛,连男人都不禁望而生畏……
我这是……失宠了?
男人当时三观有点儿崩,但是旋即想起来牛大头还跪着呢!
所以说……男人恍然大悟,以牛大头的身家来看,她是杀手吧!
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这不是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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