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往前堂跑去。
结果刚到前院,竟和一女子撞了个满怀。
银票散落一地,管家吓出了一头汗,也顾不上捡银票,连忙先扶了女子。
“二小姐恕罪,二小姐恕罪…”
“没事,刘伯。”
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管家松了口气,连忙去捡地上的银票。
两万银元不是少数,这钱要是随风而去,侯君集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刘伯,这些钱是?”女子一边帮着捡,一边问道。
“二小姐,这是老爷要的。”
“大晚上的,爹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女子娥眉微皱。
管家叹口气,随即将事情大概讲述了一番。
“小姐,您快回去歇着吧,我先去了,老爷还等着呢。”
“等等!”
女子拦住管家,从他手中要过银票道:“刘伯,你下去歇着吧,我给爹送去。”
“这……”
管家犹豫不决,女子微微一笑道:“刘伯是怕我私藏钱吗?”
“不不不,这小的怎么敢。”管家连忙晃了晃手,而后道:“那小姐快去吧,老爷还等着呢。”
“嗯。”
女子轻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前院。
……
“呼…呼…”
看着呼噜声震天的侯君集,张山恶狠狠的咬着后槽牙。
要不是还存有一丝理智,他是真想咬死这位当朝阁老。
眼瞅着半个时辰过去了,取钱的管家没了踪影,他的钱也没见到。
张山不得不怀疑他是被人给耍了。
这主仆二人保不齐是给他演了一出双簧。
不还钱也就算了,还把人当猴耍。
简直是欺人太甚!
熟睡中的侯君集嘴角微微翘起,看起来应是在做什么美梦,张山心中的火瞬间就顶到了脑门,左右看了看,见堂下无人,当即,恶从心中来。
解开裤腰带,小鸟探出了半个头,几息过后,侯家名贵的地毯上多了一团水渍。
放完水的张山系好裤子,不甘心的一通低声诅咒过后,气呼呼的扬长而去。
出了侯府的大门,外面黑的那是伸手不见五指,张山往马车处走去,结果刚走了两步,突然一道黑影窜出。
“谁!”一声惊吼,张山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爹,是我。”
借着月色,张山这才看清原来是自己的儿子。
“你在这作甚!”
拍打着屁股的尘土,张山没好气问道。
“这么晚了您都没回去,娘担心,所以让我来看看,爹,钱……要回来了吗?”
“唉……”
一声复杂的长叹,足以说明一切。
“没办事还拿咱们的钱,还有没有王法了,爹,要不咱们去御史台告他一状去!”
听到儿子说出这么无脑的话,张山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头上。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蠢货,老子我是送贿的,去御史台那是去告状还是去自投罗网?”
“没脑子的玩意……”
张山将心中的怒火怨气全都发泄在了儿子的身上,一番怒骂之后,父子二人都是十分不爽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