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该当如何?”徐坤道。
“这一战,攻占神螺宫是关键,我去过神螺宫,明天肯定也走上面,君右勇猛过人,适合打硬仗,也走上面,大王和黄奎可走下面抢船。”方觉道。
“好!我要第一个打进神螺宫,活捉吴季贵那个反骨仔,喂他吃驱鲨宝!以报他丢我们下海喂鲨鱼的大仇!”方君右道。
“既然关键在上面,孤也上去,振奋我军士气,黄奎,你带大队人马去抢船。”徐坤道。
“遵命。”黄奎道。
第二天一早,徐坤召开誓师大会前,二皇子府传来消息,废王妃和二皇子双双上吊自杀了。徐坤大哭一场,讲话更加慷慨激昂,将群情调动得更加亢奋,每个人脸上好像都写着一句话:我要打十个!
方觉早就见怪不怪了,但方君右那傻小子也跟着起哄,方觉看着他一脸无奈,心想搞事情还真不能少了他这样的。
吴季贵天一亮就回来了,听说冈本一娄醉酒滚下坡摔死,却并没表现出一丝开心,反而命人厚葬了冈本一娄,一个人关在屋里似乎很是悲伤。倭寇们都知道他跟冈本一娄不对付,见他对冈本一娄都这么厚道,一个个心里更佩服他了。吴季贵越得人心,对方觉他们越是有利。
准备午饭之前,李向晚给方君左一番精心打扮,两人对着铜镜愣了半天,果然能胜过美女的只有伪娘。
李向晚带方君左进了厨房,李向晚使眼色令两个女眷勾走看守厨房的倭寇,趁此间隙和其他女眷交待了事情,女眷们也是群情激愤,几个善水的自告奋勇接下了炸船的任务。
虽说之前有人见过方君左,但是这一化妆,根本就判若两人。
他和李向晚两人一路送饭下去,倭寇们眼睛都直了,不少人冲他们吹口哨,有的直接上来揩油,他们当然不敢摸李向晚,只是惨了方君左,屁股那块的衣服本是白色的,硬是被这帮混蛋摸黑了。
遭受如此大辱,方君左却一点也不恼,反而故意做出一副娇羞不适的样子,真像那么回事。
最后居然有两个胆大的直接上来抢人,要把方君左拉进房子里面办事,好在李向晚打着吴季贵的旗帜发飙喝退了他们。
两人来到挖矿的地方,这些矿工又新挖了两个洞,只不过除了那些黄血,一毛钱金子也没见着。
趁着给洞里的矿工放饭,李向晚将矿工们聚拢到一起。
“你们可认得他是谁?”李向晚指着方君左对那些矿工道。
矿工们全都摇头表示不认识。
方君左只要把前面说过的话搬出来:“匹夫痴人说梦,妄图颠覆我大明,终究不过以卵击石,徒落得一反贼恶名,遗臭万年耳!”
“是你!你怎么没死?”一矿工道。
“我们三个都没死。”时间紧迫,方君左简略讲了下事情经过,省去了秦唐之争,也没有采用方觉出的那套神仙搭救的主意。
“你们竟能在海里斗过鲨鱼,真是龙王爷护佑啊!”一年长矿工道。
“吴将军答应我们,挖出金矿给我们一人二十两金子,放我们回家,我们何必跟着你们趟浑水?”一年轻矿工道。
“放你们回去报官,让官府得知他吴季贵勾结倭寇挖黄金,想招兵买马反抗大明,惹得大明派兵来攻吗?”方君左道。
“我们都是官府的矿工,他都敢抢,还怕官府来找他麻烦吗?”那年轻矿工道。
“他要是不怕,怎么不敢白天去抢?偏偏只敢夜里去呢?”方君左道。
矿工们皆沉默不语。
“这里有人会开船吗?”李向晚道。
“这里的人都会开船。”那年轻矿工道。
“跟我们联手,你们后天就能见到妻儿,不然挖出黄金之日,就是你们丧命之时啊。”方君左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矿工们脸上还是一片迟疑,他们还心存侥幸,想想也是,这帮人要是真有种,当时在村子里就可以抄家伙和倭寇干了,那样也不会被抓到这里来。
“连我们女眷都敢冒死炸船,看你们一个个大丈夫男子汉的,难道还不如女子吗?”李向晚道。
“谁……谁说的?干就干!”那年轻矿工道。
“既然倭寇没打算给我们活路,那也只好如此了。”那年长矿工道。
其余矿工于是也跟着表态,全部加入抗倭大军。
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