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雅雯小姐?”
菲佣们听到楼上摔打声,便纷纷赶了上来一探究竟。
“没你们的事,下去!”
苏雅雯脾气一上来,当真谁也劝不住。
林霄万般无奈道:“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信不信由你。”
“不过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往后少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因为不是每一次都是那么幸运的。”
“滚!马上给我滚出苏家,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苏雅雯气的将桌子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林霄负气而出,出门却又听郑铁柱冷嘲热讽道:“怎么了林哥,该不会是没伺候好她们母女吧,我不嫌弃,要不让我帮你分担一个?”
林霄竖起中指开车而去。
由于要解决温饱问题,他试着将车子停靠在路摊边叫一碗面吃。
大师傅却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开跑车的人居然会来这么简陋的店里吃面。
不但他不相信,就连周边一些食客也同样对他投去了异样的目光。
“看他穿的一身地摊货,这车该不会是借的吧?”
“八成是偷的,这人身份太可疑了,报警吧。”
听着食客们你一言我一语,林霄只好作罢离开。
晌午的太阳特别大,照的湖面上粼粼生光。林霄撒着手中未吃完的吐司喂养湖中的鱼群,痴了好一会儿。
“就这么离开苏家倒也随了我的心,演戏演你妹的戏,打今儿起老子不伺候了!”
接下来他就得解决这辆跑车的问题,毕竟以自己目前的经济水平连一面漆都养不起。
何况这车太过招摇,跟自己的身份完全不匹配,该怎么办呢?
他有想过将车子抵押或者转卖。
尽管在偌大的盛京从不缺乏这类限量版跑车,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一个识货并且出得起价位的买家却很难。
因为买卖买卖博弈也是心理,你越是着急紧迫的把东西卖出,买家就越会故意拉低价格买你的东西。
不如将车子交还给白鸽“保管”,即便白老太爷问起却也有个正当理由,就这么办!
记忆将林霄重新带回解放街49号。
这是白家在盛京开的第一家店铺,琳琅满目而又价值不菲的翡翠宝石仿佛有一种无穷的魔力正吸引着门外的人群踊跃进来。
“你好,请问白鸽白小姐在店里吗?我叫林霄,是她的好朋友……”
“不在!”店长看了他一眼便冷冷说道。
这年头是不是白鸽的朋友另当别论,但是想找白鸽做朋友的人几乎可以围成地球两圈。
“我再问你一遍,白鸽小姐到底在不在店里?”
林霄被迫再次亮出白家石牌,这一回几乎吓破了对方的肝胆。
“先生您息怒……息怒,二小姐她……她去南诏办事去了,估计得晚几天回来,您有什么事吗?”
见石牌如见白家人,上一秒还看不起林霄的店长几乎一下子变得惊慌失却又恭恭敬敬。
“我跟她打过招呼了,这张纸条上写着车牌号和洗车店的地址,麻烦你们派人将车子开到白公馆就可以了。”
“一定照办,一定照办,先生您慢走,慢走啊……”
交接完车子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就在林霄漫无目的地行走过下一个路口时,却一辆劳斯莱斯·古斯特缓缓地停在了2点方向。
林霄听着祥叔在喊自己,接着又见他从车内下来对自己行礼。
“祥叔?”
“公子,我和老爷正要去公司的路上,没想却在这里遇到您,老爷,公子在这里!”只见祥叔回头冲着车内的人喊道。
“父亲也来了?”
林霄听祥叔说老爷二字,一时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久违的父亲。
只见汽车后座上下来一个男人,他西装笔挺威严可畏,无论身高还是容貌都与林霄大体相同,如出一辙。
“爸!”
那一刻林霄几乎将所有的情绪化作泪水即将涌现而出。
三年了他还是头一次见到生父林震华,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父亲是林霄此生唯一敬重的男人。
光阴荏苒,岁月蹉跎,父亲的脸上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但他看上去却依然神采奕奕,强大的气场让林霄也自叹不如!
“爸,这些年您身体可好?”
“托您老人家洪福,我吃的下睡得着。”
林震华诙谐幽默,且又性格洒脱鲜明。
这老头子的脾气依然如此,不过林霄倒也习惯了。
“爸,老妈她……她怎么样了?”
“还知道有个妈呀?当年要不是你犯错,三年来她也不至于长伴青灯古佛!”
林震华夫妇几乎将一生的心血全部寄托在儿子林霄的身上,即便他当初选择了特警队,却也有着无可估量的前途,可这一切全都因为一个女孩而彻底断送!
“爸,我对不起你和妈妈,我知错了。”
林霄发自肺腑的对父亲说了这几个字。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会犯错误,你倒是说说看错在哪里?”
林震华不爱抽雪茄,即便今日坐的是劳斯莱斯,却也依然不忘创业时的艰苦,那时有一包新安江软蓝已经不错了。
祥叔毕恭毕敬地给他点烟,这个牌子如今早早改为了大红鹰,也是一个年代的终结。
此刻林霄回答道:“是我交友不慎,为了自以为是的爱情冲昏了头脑,总以为凭借着一味的付出就能感动别人,到最后却连个备胎都不如。”
这些年他一直反省自己究竟错在哪里,直到真正幡然醒悟却早已物是人非。
“你能有这样的悔悟爸爸很欣慰,另外我听说你入赘到苏家并且已经订婚了?”
“爸,对不起,都怪我事先没通知您……”
林霄大致的将自己如何认识刘素芸母女的事情告诉了父亲。
“不碍事不碍事,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父亲甚至连眼角都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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