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霄脸都黑了:“你叫什么!”
他不就摸了下!
“王爷轻点儿......”林雪水眸盈润,哭唧唧看他:“奴才疼,受不住,呜......”
“......”这真是柳知权那个正人君子调教出来的小侍读?怎么能这么骚。
权霄嘴角抽了抽,抠了一大块药膏糊在他伤口上,皮笑肉不笑应下:“好的呢,心肝。”
这药膏可不是系统商城出品,刺激得很,上身火辣辣地疼,更别提这么一大块。
林雪两眼一翻,疼得软倒在他怀里直哼哼。
正在这时,“砰”地一声巨响,原主用顶级檀木打造的贵重雕花木门,炸了。
门口灰尘飞扬,露出少年皇帝那张面无表情的漂亮脸蛋,阴沉得可怖。
哦豁,男主回来了。
[震惊!丈夫一夜未归,竟收获绿帽无数!]
[滚你大爷,怎么不骚死你。]
权霄骂它一句,随即冷冷撩起眼皮:“陛下,门是叫你推的,不是叫你踹的。”
“朕若不踹门,还不知道王爷竟在里面做这种事。”
谢胤心沉着脸:“您真是好兴致,朕不过出去一小会,您也能叫个奴才来狎玩。”
权霄顺着他杀人的目光,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
林雪衣衫半露,细腰勾人,正温顺地跪趴在他双腿间,挺翘桃臀微微抬起,酡红脸颊涩情地挨着他大腿内侧,嫣色唇角沾染不明水渍轻轻喘息着。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刚刚帮他......口完。
权霄:“......”
不,这都是误会,听他解释!
事情是这样,摄政王这几日一直被谢胤心缠着,已经很久都没有再宠幸府里的侍奴们。
于是身为奸细的林雪便坐不住了,见不到摄政王,他还怎么搞事?
是故今日趁着皇帝离开的小片刻,连忙提着裙摆衣衫不整奔过来,扑进摄政王怀里哭诉有人欺负他。
摄政王宠爱林雪,是人尽皆知之事,他当然不能崩人设,自然一番好言好语又是心肝又是宝贝,将人搂进怀里劝慰,还亲自帮他上药。
结果这厮就莫名其妙把衣裳脱了,然后莫名其妙软了,还被皇帝看到了,实际上他真的没有这么丧心病狂!
360拆他台:[拉倒吧你,明明是你色.欲熏心说他皮肤又细又白又软超想摸,才把人衣裳脱了的。]
[......]不是,真不是,他真没这个意思,他被迫的。
权霄厚着脸皮甩锅:“不是本王叫的,他自己来的。”
“那朕也天天过来,王爷为什么不让朕伺候?朕也可以。”
你可以个屁,你有人家腰细?
权霄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连当本王的狗都不够资格!”
“王爷说的是,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胤心面无表情走过来,低头冷冷扫了眼媚眼如丝倚在权霄怀里的小侍奴:“滚。”
“呜,王爷......”林雪害怕地缩了缩身体,可怜巴巴看向权霄,摆明了想让权霄帮他做主,完美小绿茶实锤。
演员都就位了,权霄也不能撂挑子不干,只好当个傻.逼。
他脸色冷下来,阴翳目光刀尖一般射向谢胤心:“该滚的是你!谁给你的胆子喝斥本王身边的人?”
“王爷怕是忘了,现在整个摄政王府都在朕掌控之中。”
谢胤心眉眼不动,不紧不慢弯下腰,手臂伸过权霄耳侧,勾住他后脑压向向自己,“是不是因为朕之前太听话,才让您误以为,您可以为所欲为?”
他的脸离权霄极近,眼睫毛都几乎戳到权霄眼睛,卷长浓密,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眸底漆黑如夜,如同撒了把细碎的星钻,闪烁漂亮,宛如画中人。
权霄心里止不住地升起惊艳和悸动。
然而由于噬情丹作用,又总是在下一瞬被迅速抽离情感,心湖归于死寂。
他清楚地知道面前的人对他有多重要,却生不起一丁点怜惜之情。
理智和情感,似乎被分成了两部分,互不干涉。
权霄吸了口气,听见自己用冷静到极致的声音,嫌恶地吐出一个字:“滚。”
“谢胤心,别以为当了两天皇帝就能忘掉自己身份,你永远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贱种,骨子里流着天底下最脏的血,活该一辈子当本王的脔宠!”
谢胤心定定看他。
他其实已经习惯了,只要自己一靠近,这个人就会露出这种作呕的表情,就仿佛他是多么臭不可闻的脏物一般。
他沉默片刻,将缩在权霄怀里的林雪提起来,一把扔开。
林雪嘤了一声,滚到旁边,哀叫:“呜,好痛......”
谢胤心看都不看,径直跪在权霄身前,低头用唇去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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