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蹄子,还敢在杂家眼皮子底下耍花招,逃,你逃啊!杂家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给我用力打!腿打断为止!”
沾了辣椒水的带刺钢鞭和刑棍齐头而下,屋里几个侍读发凄厉的尖叫声,一叠声儿哭喊着求饶。
连卿脸色惨白,生生把自己嘴唇咬出了血,死扛着没发出声。
足足三十鞭三十棍下去,其他人早便受不住晕死过去,只他一人还挺着脊背跪得笔直,一身傲骨如剑如松。
“以前竟没瞧出来,连侍读倒是耐打。”
掌刑大太监眯起眼,嗓音尖细冷哼一声:掌刑司阴毒的手段还多着,杂家劝连侍读还是乖乖认罪为好,趁早在这供认书上按了手印,省得自己不痛快,还连累这一屋子的人。”
“我从未曾毒害摄政王,认什么罪!”连卿冷然直视,丝毫不惧。
“哟,还敢嘴硬,宫里都已经查出来了,寿宴上王爷所饮酒水中掺了合欢散,连侍读,杂家记得当日只有你在御茶司伺候,除了你还有谁能下毒!?”
掌刑太监说着狠掴他一掌,连卿嘴角流血,半边脸都被打得高肿起来。
“因为你王爷险些死于非命,你拿什么来偿!?”
连卿眼神恍惚了下,眼前浮现出权霄那张染满鲜血的俊美面孔,喃喃出声:“不,不对,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王爷仁慈留你一条狗命,你不但不知感恩,还恩将仇报下毒害他,真是个贱.货!”
“住口……我没有害他!不是我害死他的!”
连卿发疯一般挣扎起来,周身杀气外泄,长发无风自动,下一瞬,捆在他手上的粗绳竟被生生震断!
“你……啊!”
掌刑太监还来不及震惊,便被他扑上来扼住喉颈,狠狠一掰,断了气。
“公公!”
“连卿!你竟敢杀人!”
其余太监侍卫大惊,立刻冲上前去擒他。
连卿出手极快,抽出袖间藏着的匕首,身形如疾电,眨眼间便将人全部割喉。
一地黏腻鲜血,顺着石板沟壑流到门槛,映照出权霄懵逼的脸。
卧槽,他怎么从来不知道美人还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我现在撤还来得及不?]
[……要不你试试?]
权霄二话不说身影一闪,隐去气息,悄声藏在门后。
幸而他精神力高,没人注意到他来过。
连卿似乎是受了刺激,跪在地上精神恍惚,额间全是汗。
“殿下,你这样我很难办。”
忽然一道陌生声音响起。
权霄侧身去看,只见一个青衣身影从梁上轻飘飘落下,站在连卿身后,一脸无奈:“王公公是权霄身边得力助手,你怎么能直接杀了。”
“他活该!”连卿瞳孔微微发红,还处在失控状态,浑身杀意尖锐,“谁叫他诬陷我!”
青衣人摇头,不欲与他争辩,扫了眼屋中狼藉景象道:“幸而此事无人知晓,我会想办法将此事推到陛下头上,但殿下切忌,日后不可再冲动。”
“……我明白。”
连卿闭了闭眼,逐渐冷静下来,又皱眉看他:“你怎么突然来宫里了?你身份特殊,暴露了怎么办?”
“我只是来告诉殿下一声,权子风处理好了,殿下不必担忧。”
……权子风?
门外偷听的权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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