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些,一家三口吃着保镖买回来的晚餐。
因为乔叶受了伤,医生建议不要随意走动或者移动,不过她又忍受不了大夏天的不洗澡。
厉夺见她坚持,二话不说就把她抱进了浴室,还霸道地亲自动手帮她洗。
乔叶吓得连忙拒绝,然而这个男人却说,是她坚持要洗澡的,他只能顺她的意、并帮她了。
于是过程中,乔叶都是脸红得几乎滴血的状态,甚至连全身都红得跟虾子似的。
并下决定:未来三天内,她不会再洗澡了,顶多换一下内外衣物。
“厉夺。”靠躺在浴缸里的乔叶喊了他一声,打算聊些话题分散注意力。
厉夺像以前给小元宝洗澡般,认真地在她的手臂上将沐浴露搓出泡泡来,抬眸看了她一眼。
“嗯?”
乔叶若有所思,“我好像记得你之前说你高中的时候是学霸。”
厉夺帮她搓沐浴露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的脸庞僵硬了半秒,“怎么?摔了一跤脑震荡,又失忆了?”
“不是。”乔叶摇了摇头,微微歪着脑袋看他,“我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梦里你成绩很差,我给你辅导练习题和作业。”
其实也不算是做了一个梦,就是脑海中闪过一副‘她在辅导厉夺’的画面。
那个画面让她觉得很是深刻。
仅是一个画面,连一句台词或对话都没有,她心里却莫名肯定,是她在给厉夺辅导作业,而非厉夺在给她辅导。
厉夺暗惊得脑门猛地一冷,但面上依旧镇定自若,语气冷淡问了句,“除了这个,都梦到些什么了?”
“没有了,就梦到给你辅导功课了。”乔叶轻摇了下头。
“果然是在做梦。”厉夺冷嗤一笑,“那会儿你才高一,给高三的我辅导?用脑子想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
乔叶盯着他看了好几秒,她梦到的那个画面,以及之前小元宝跟他说,厉夺考试倒数第一的事。
可是这个男人花了4年时间,不仅完成了英国伦敦大学本科,还拿到了硕、博学位。
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内心直觉,还是信这个男人。
不过她没有太过于纠结,觉得这些事并不重要。
其实她还梦到了些别的事,只是她没有告诉厉夺。
以前,她并不记得额角的伤疤的怎么来的。
这次醒来,却想起来了。
她额角的伤疤,是她母亲动手造成的。
记得是她七八岁的时候,有天晚上她父亲出去应酬,是一个很重要的合作,很晚还没有回家。很多应酬,必有饭局以及去某些不良场所玩乐的。
不过她父亲对家庭很忠诚,去了却不会做那些事。
可她母亲却很没有安全感,认为她父亲会跟那些风月场所的女人有什么露水姻缘,但是她母亲也知道她父亲在工作,没什么理由让她父亲回家。
那晚她撑着困意问她母亲,她父亲什么时候回家,还说等着她父亲回来,给她将睡前故事。
她母亲就说她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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