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北辰奇怪地看着玉珊,他起的名字不好听吗?
“为什么?小珊这个名字,多好听啊!”
玉珊的嘴角抽了抽,一脑门黑线,她要怎么给他这个直男解释呢?
“反正我不喜欢听,再说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珊姐,玉姐,小珊这个名字我不喜欢!”
既然玉珊不喜欢那个名字,那他就改口,但是珊姐,玉姐的,还是算了。
“那我叫你小玉,我今年二十,你多大了?”
玉珊想也不想地就要说自己前世的年龄,突然反应过来,她在这里的年龄才满刚十九。
“你比我大,你随便叫吧,但是别叫我小珊!”
周砚挑眉看了眼应北辰,你就是叫小玉,也没法跟自己叫“珊儿”比!
周砚得意地给玉珊倒了杯水,体贴地喂到她的嘴边,轻柔地说:
“来,珊儿,喝点水润润嗓子。”
“谢谢。”
玉珊一脸懵地张嘴喝了放在自己嘴边的水杯里的水。
奇怪了,她怎么觉得周砚这厮有点不对头?
应北辰从饭碗里抬起头,不屑地瞥了眼周砚。
这个不要脸的玩意,给自己玩心计!
一顿饭就在暗潮汹涌中度过。
吃饱的玉珊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自己肚皮,顺手接过周砚递给自己的消食茶。
“啊~~吃的是真舒服啊~~”
周砚宠溺地看着玉珊,把她放在桌子上的茶水又端了起来。
“珊儿,再喝两口,你饭吃的太多,一会儿,会肚子疼,消食茶有好处。”
玉珊就着周砚的手又小啄两下。
“可以了吧?”
“可以了。”
周砚放下手里的茶盏,然后向应北辰又瞥去了胜利的一眼。
应北辰的嘴角狠狠抽了抽,这厮还真茶!
周昭好笑地看着哥哥一副宣誓主权的样子,失笑地摇了摇头。
“应北辰,你可是找到虚怀神医了?”
“没有。”
听到要说正事了,应北辰放下手里的消食茶,继续道:
“昨天我出了这里后就找了锦州城里所有的医馆,都没有打探到我师父的消息。
于是我又去了城南,结果被一条疯狗追着咬,为了躲避,我不小心掉进了河里。
刚狼狈地爬出河,就被那群白衣人堵了个正着,怎么也甩不开。”
“白衣人?”
周砚和周一对视一眼,他们没听说过什么白衣人啊?
玉珊帮着解释道:
“就是那个国师的徒弟,喜欢戴白色面纱,穿一身白衣。
他们是昨晚才进的锦州城,你们来找我们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应北辰点点头,他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国师。
“这些国师的徒弟说是他们师父要和我比赛医术,但是他们的小人行径,实在是不像是什么品行正派的好人,估计他们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大元国国师 ,这家伙到底是从哪个犄角疙瘩里冒出来的?”
玉珊看应北辰说着说着就跑题了,只能她来总结了。
“所以你因为意外掉进河里,被河水卸了脸上的伪装才被这些国师的徒弟发现了。
然后就一直被他们纠缠,脱不开身,直到再次遇见那群杀手。
你确认虚怀神医在锦州城,可也是因为看到了这些要杀你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