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赤裸裸的心思,被看个精光。很是害羞,脸都红了起来,为了掩盖自己的情绪,他不得不一直的低着头,假装吃东西,好似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温昭瀚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哈哈哈哈哈,高兴,当然高兴。今天我收了这么满意的好徒儿,怎能不高兴,这一高兴,就想笑出来,根本停不下来啊,哈哈哈哈哈。”
林恩雅觉得莫名其妙,温子然突然给她夹菜,让她觉得莫名其妙,温昭瀚的笑声,更让她莫名其妙,这温家人是不是都有病,好像精神不太好。但是出于礼貌,她还是笑着对温子然道了声:“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
温子然看见林恩雅对着他笑,整个人都僵硬了,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回荡:“她对我笑了,她居然对我笑了,她笑起来真的好美,她应该也是喜欢我的,我要怎么办?好想过去抱抱她,摸摸她的小脸,亲亲她的…不,我在想什么,不可以,温子然你太无耻了。”温子然甩了甩神游的脑袋,清醒了过来,只是整个人,看起来依旧还是呆呆的。
温昭瀚见此,更是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心中有些恨这小子不争气,怎么这么笨呢?这追求女孩子,就要死缠烂打嘛,这以点上,怎么一点都不像他。
于是开口问道:“恩雅,你是晋城人吗?家住哪里?”
林恩雅有些纠结的说道:“温老先生,恩雅可说是晋城人,也可说不是,现在住在晋王府上。”
温昭瀚一脸慈祥微笑着说道:“哦?为何如此说?以后就不要老先生老先生的叫了,听着怪生分的,你和子然差不了几岁,以后就和他一样叫我爷爷好了。”
林恩雅不太明白,温昭瀚为什么突然开口这么说,似乎对她的态度,和刚才有所变化,楞了一下,笑着回道:“好啊,那恩雅就不客气了,以后就叫您温爷爷。我这么说是有原因的,恩雅的父亲,原是南耀国人士,后来在北陵国考取了探花,便留在北陵为官。父亲在晋城认识了娘亲,我也是在晋城出生了。只是后来父亲调任通州,我们一家人,也就离开了晋城,所以恩雅才这么说。其实说实话,恩雅都不知道,自己算是哪里的人,是南耀国,还是北陵国晋城?还是其他什么地方!“
林恩雅说的这段话,完全是林小雅的经历,因为决定盗用她的身份,知道这件事儿,早晚要被放在台面上的,所以现在才会这么说。
温昭瀚安慰的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其实你不必纠结于此。从前是哪里都不重要,以后你在哪里,你就是那里的人。那恩雅的父母现在何在?家中可还有兄弟姐妹?”
林恩雅此时内心也十分复杂,想起自己遭遇,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里,还要盗用她人的身份,才能得以生存,心情更变得伤感起来。
林恩雅忧伤的说道:“温爷爷说的有理。只是恩雅的家人,早在十多年前就都没了,哪还有什么家人。”
因为刚才的心境,加上说出这番话,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听完林恩雅的话,除了慕容葱,其他人都深深的抽了一口气,十分震惊。
温昭瀚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他还以为这样优秀的女子,必定是受到良好的教养,才会如此。
开口感叹道:“怎么会这样?“
林恩雅接着悲伤的说道:“十一年前,父亲被调任通州任职,那时我才三岁,弟弟不满周岁,我们一家人,在途中遭遇匪劫。我当时因为风寒,吃了药,睡的很死。等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并不在马车上,而是在草丛里。后来我听见奶娘的喊叫声,便寻声跑了去,看见一带着面罩的黑衣人,正拿着刀,向奶娘的身上砍去,然后奶娘就倒再来血泊中。我当时害怕极了,不敢吱声,一个人偷偷躲在草丛里,不敢出去,直到那个人走了很久,我才敢出来。我当时吓坏了,壮着胆子,走到奶娘身边,可怎么叫她,都没回应,我以为她已经死了,就一个人寻着血迹,找到了出事的地方,映入眼帘的,是遍地的尸体,和倒在血泊中的父亲,我哭喊着,四处寻找娘亲和弟弟的踪影,可是并没有找到。那时候我年纪太小,又害怕尸体,便想离开那里,去寻找娘亲和弟弟。因为不认识路,一个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那里。最后因为过度伤悲,饥寒交迫下,终于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床上,我被养父母一家人,救了下来,将我抚养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