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重伤
老周和对襟褂子吓坏了,心想这人气性怎么这么大。
再看北邪,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定静。
老赵也不管手指流血,斜着脑袋咬牙切齿的,看起来随时都会爆发。
无言见势站了起来:她这脾气。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老赵看了看无言,慢慢地将眼睛耷拉下来,颇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无处申冤,却不得不攒着仇恨卖人情:也就是你。不然我就……
话刚出口。发现无言定定地看着他,忽然感觉有些脸皮发麻,便改口道:算了。我一定会看到八卦壶的。说完起身走了。
看着他走远,无言松了口气,对北邪说:你呀。别和这种人置气。
北邪摇摇头:我是懒得和他说话。好了,该回去了。
无言无奈地笑笑,抢先一步去掀帘开门,北邪显然习惯了,很自然的接受着他的照顾。
几人出了门,刚走几步,无言喊道:北邪。
北邪停下来:嗯?
老赵盯上八卦壶,想必是为了壶中灵魂,你的处境很危险。要小心。无言一改方才威仪,温柔地说。
对襟褂子看出点门道来:和尚爱上道姑?
老周立刻嘘声:别瞎扯。
对襟褂子赶紧看看周围,幸好后院无人。
只见北邪微笑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无言不无担忧地点点头: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北邪嗯了声,没再言语。
快转弯进前院时,老周偷偷回头眊了一眼:无言还立在门口,一直望着这边。
光明顶。
天色已经暗下来,老周有些焦急:那男孩怎么还不回来。
北邪正在写字:他俩今晚不回来了,住在莲心堂。
早说啊。白操心了。老周略有些不高兴。
他们一早五点多就去了寒山寺,没跟你打招呼么?北邪奇怪地问。
啊?那么早。噢。那大概是我喝多了醒不了,人家没好意思打扰我。老周闻言不好意思的说。
北邪不再说话,认真地写着字。老周感到不太自在便说:那,那我先回去了。
谁知正出门却见老赵正杀气腾腾地冲进来:北邪!
北邪看都没看他,继续写字。
老赵大叫道:你骗我去看壶,结果去了没有看着,又不理我让我丢尽了面子!
老周见阵势不对,又怕老赵发起疯来捎带了自己,便跑到门外悄悄看着。
北邪仍不说话。老赵彻底怒了,一伸手便要掀桌子上的笔墨。
北邪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谁知竟被甩开。抬眼瞧去,不禁一吓,那张脸郁着,碳一般黑腾腾让人不寒而栗。
北邪暗叫不妙,老赵已经抓起刚写好的字,一把揉碎撕成了几团。
北邪急忙闪身往门外跑,身法奇快。
老赵追了出来欲抓北邪的肩膀却没抓住。他虽有蛮力却不曾学习法术功夫,自然力有不逮。
你站住!你赔我!老赵气哼哼地喊到。
北邪立在当街:真不愧是小童附身,极其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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