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演苦肉计,你再怎么样我那苦命的女儿儿子也是被你害的!”
原本就没有想用这种方法来打动周氏,替她挡那一下也只是下意识而已,李秋兰没所谓的耸耸肩膀道:“大嫂你别多想了,进去看看春来吧,等会我娘把大夫请回来了,就让他去替春来把脉。”
周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看了一眼她的胳膊,但最终什么关心问候的话语也没说出来,只是从地上爬起来转而走进了屋子里。
李秋兰跟着周氏进了大房的屋子,同样是十分的拥挤。
整个房间被划分为三块区域,一块是大房夫妇的,一块属于即将要出嫁的女儿李春兰,还有一块则属于三个儿子。
屋子里的光线十分的昏暗,李春来正躺在床上,额头上敷了一块白布。
李春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弟弟,而春雨和春雷则闷声不吭的坐在另外一张床上,一句话也没有,整个房间里的气场非常的低沉。
见到李秋兰也进来了,懂事一点的李春来想必是听自己的母亲说了什么,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带着气性,并没有和李秋兰说话。
李秋兰知道这一大家子都觉得是自己害了李春来,于是也没有多辩解,只是先问道:“大哥呢?”
周氏侧过脑袋去呸了一口,道:“你那大哥不全听你娘的吗?看见自己儿子摔成这样子都不敢去请大夫,这会儿出去不知道干嘛去了!”
李秋兰上前看了一眼春来,这个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男孩子,今天却脸色十分的苍白,紧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可怜兮兮的,额头上还有一条白布。
李秋兰想了一想,组织了一下措辞之后,对周氏很郑重的说道:“大嫂,我之前确实让春来陪我去山谷里头采药,但这一回他自己去了我也不知道,你不相信也没关系,你要怪我便怪我,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大夫来给春来看病。所以等会儿你别在我娘面前说我骂我,免得又激怒了我娘,她不让大夫给春来看病。”
周氏觉得这日子实在是过得憋屈,瞪着李秋兰,道:“你害了我儿子,你娘还拼命护着你,不让大夫给我儿子看病,天理何在呀?”
古代社会的女人要问天理,那日子可真是没法过了。
想来是周氏实在是不堪忍受李家这苦不堪言,没有道理的日子,这会儿又爆发了。
李秋兰却没有一味的用十分温和的态度去忍让,而是用了稍微强硬一点的态度道:“大嫂,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春来去山谷里面有我的一部分原因,但你不能直接就说是我害了他,把我定成罪人。况且我如今也只是在和你商量着想办法,你也知道我娘的性子,你如果再像刚才那样的态度,春来怕是真的就不能看大夫了。到底是你儿子看病比较重要,还是你在我娘面前怼我两句比较重要?”
两相衡量,自然是春来更加重要,只是周氏一见到李秋来就咽不下心中那口气,觉得她将自己这一房害的实在是太惨。
她在离家忍了这么多年,如今儿女儿和儿子相继出事,难道还要再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