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兰一连串问题抛出来,根本不给邱卿喘息的机会。
邱员外心疼道:“卿卿,这些事跟他们没有关系,不想说就不说,大不了咱回家,爹养你一辈子。”
可邱卿一直都想嫁给赵轻寒,这大概是最后一次机会,不成功便成仁。
“那天,我带的是福汇楼的酱鸭,狮子头,招牌炒藕,还有特酿的醉春风。是用,用我们家一个雕花红木的盒子带过来的。坐,坐的是马车。“
李秋兰满意的把邱卿带进了坑里,嗤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记好你说的话,咱们可以一件一件去查。福汇楼的账本里肯定记了你那天的帐,你拎个盒子出门你家佣人也应该有印象,至于马车就更好说了,前边大路车辆通行都有记载,谁家的马车牛车谁家的人,一目了然,我们去查一下就知道你说的那晚是哪晚了。”
邱卿的话被拆得七零八落,一时间慌了神,磕磕巴巴道:“不用,不用去查那些。我记起来了,就是上个月,上个月初八,那天我爹刚好不在家。”
李秋兰像是觉得好笑,“上个月初八?应该是黄昏时候来找他的吧。”
邱卿咬着嘴唇点头,“是......”
“那真不巧,上个月初八黄昏我带着我家几个侄子在他书房门前罚抄呢,他还出来和我吵了一架,有好几路人都看见了。”
邱卿抬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怎,怎么会?你在诓我!”
李秋兰不屑道:“我才不没那闲工夫诓你,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过是那天正好我侄子侄女惹恼了我,我罚他们在那儿写了一百遍初八对不起姑姑而已。”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邱卿还是不肯相信。
李秋兰道:“世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你要是不信我们就只差初八的账,你要是说记错了,那我们就查初六初七,查初九初十的,你说的这么清楚,我们总有能查到的。”
邱卿终于崩溃,大口喘着气,用一种愤恨的眼神瞪着李秋兰,“李秋兰你究竟想怎么样,你不要轻寒哥哥还不肯给我吗?”
李秋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想要人家不想给,强扭的瓜不甜,硬摘下来抱回家是吃不到的。”
“我只是喜欢轻寒哥哥,我有什么错?”邱卿绝望的问道。
“喜欢他没错,非要给我戴绿帽子就有错了。”
邱卿无话可说,彻底死心,扑到邱员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在场的人基本已经明了是怎么回事都摇头叹息好好一个姑娘怎么想出这么个歪点子。
邱员外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瞪红的眼睛朝四周看了看,张开嘴想说什么。
李秋兰悲悯的看了他一眼,看来这个弥勒爹真的啥也不知道。
突然,邱员外大哭起来,道:“女儿,是爹对不起你,不该给你出这么个鬼点子。爹自己看好轻寒就逼你喜欢他,还让你这么赖上他,爹毁了你啊!”
邱卿边哭边茫然道:“爹,你在说什么?女儿做的事跟你没关系啊,都是,都是......”
她看了一眼刘婆子,又看了一眼李秋兰,最后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赵轻寒,一咬牙道:“都是女儿自己糊涂了!”
邱员外道:“是爹糊涂了,乖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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