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父容母许久未见到女儿。
整日日思夜想,担忧不已。
此时得了女儿的现颜,见她安然无恙那颗心便放了下来。
“嫣儿,在宫中如何?”
“有无人欺负你?”
“好似消瘦了许多。”
歪斜站在容嫣肩头上的乌鸦:……
消瘦?消瘦了许多?
双下巴都要吃出来了,哪儿消瘦了啊。
真正消瘦的是我啊。
容嫣摇摇头,握紧了双亲的手:“爹,娘,我很好,你们二老放心。”
“爹,母亲,咱们进去说吧。”容雪挽过容嫣的手臂。
“瞧我,太激动了,咱们一家人傻站在门口做甚。”容母破涕而笑。
容嫣望着妹妹容雪,眼底尽是藏不住的欢喜:“雪儿,你长大了许多,出落的愈标致了。”
容雪着水蓝色缠白花儿半臂齐胸襦裙,莲脚上着白色勾云边儿绣鞋,她生的清纯,纯真,恍若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齐齐的刘海儿下生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两个苹果肌非常可爱,小脸儿圆圆的,让人忍不住想掐一掐。
容雪被夸的羞涩非常,低垂着头,娇嗔的撒娇:“姐姐一回来便取笑我,雪儿不理你了。”
说着羞答答的别过身子。
容嫣哈的一笑伸手去掐容雪的脸蛋儿:“呀,当真不理会姐姐?那姐姐可就走了?”
“姐,你怎的这样,明知道我不舍得你走。”容雪跺脚。
容父看着她们姐妹情深,十分欣慰,摸着胡须:“你不在家这段时间,雪儿天天想着你,念着你,记挂着你,有时候还悄悄抹眼泪儿呢。”
容雪的脸红到了耳朵根儿:“爹,别说了。”
“哈哈,还不好意思了。”
正说着,他们一家子被门口踱步而来的声音吸引了。
“聿儿回来了?外面生什么事情了?”容父问。
一家人来到花厅,丫鬟们上了花茶便退下了。
容父听完儿子的话,是又惊又怕:“你说有人当街暗杀嫣儿?”
容聿眉头紧锁:“是,那群人都是死士,所以查无线索。”
容母吓的手脚冰凉,嘴唇白:“怎么会这样?咱们嫣儿得罪了谁,究竟是谁要对她下毒手?”
容雪的手指都在颤抖,她握着容嫣的手,怕的几乎哭出来:“姐姐,你这是捡回来一条命啊。”
“别哭别哭。”容嫣安慰着妹妹。
容父冷静的分析:“我是大理寺卿,平常办的案子很多,会不会是结下的仇人?”
容母连连点头:“很有可能,你这个官儿当的太危险了,还连累家人。”
容雪见母亲责怪爹爹,帮衬着说话:“母亲,您说会不会是因为姐姐貌美,引来了其他秀女们的嫉妒所以大开杀戒?”
容聿深深的思考着这个问题:“具体原因暂时不清楚,这件事我会禀告给皇上的。”
容父点头:“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嫣儿的安全。”
“是,父亲。”
容府简单大方整洁,颇有大气正义凛然的感觉,毫无奢靡之风。
墙边栽着银杏树、国槐、柳树等。
树下摆放着一张石青色的石桌,四个石凳分别摆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石桌上雕刻着棋盘的形状,夏日在这里饮茶,微醺真真是一件人间乐事。
“小姐……”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