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法道:“恐怕两位将军正带兵赶来。“楚云飞沉思了一下道:“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可太着急了,先过去看看,再做定夺。”
说着,楚云飞也不去看辛法的脸色,传令下去,全军将士全神警戒,跟本王去看看韩擒虎,打点精神,不要给本王丢脸!
号令传下去,隋军都精神抖擞,昂首挺胸地跟在楚云飞身后,向韩擒虎的军营行去。
远远地,韩擒虎的哨兵就开始叫喊:“什么人?报上名来!”
旁边的张武高声回应道:“是晋王爷杨广!扬州总管到了!快快让韩将军出来迎接!”
楚云飞心中暗笑,这种喊号的事情麻叔谋这厮是最得心应手的,后来这厮收了王伯当这狗头当小弟,就开始偷懒了,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一股脑儿的交给王伯当代理,还美其名曰给这小子练胆量。
现在王伯当跟着麻叔谋没过来,张武只好自己动嘴了,好在这厮跟着麻叔谋时间也不算短了,弄的一个堂堂的武林高手跟个兵痞子没什么两样,干起这种事情来是得心应手的,楚云飞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
对面的哨兵一听这话,急忙道:“请晋王稍等,我这就通知韩将军!”
说着,这哨兵一溜烟小跑回了军营,紧接着,军营中一阵骚动,韩擒虎全身披甲,骑着战马从军营中冲了出来,身后的隋军全都是披甲备马,一副要开仗的架势!
楚云飞向身后的隋军挥了挥手,意思是大家小心戒备。
韩擒虎径直冲到距离楚云飞五十米开外的地方,这才勒住了马匹,向身后一挥手,喝令士兵停了下来,向楚云飞道:“晋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晋王恕罪!”
楚云飞冷哼一声道:“是我来的不周,没有通知到韩将军,怪不得你,不知道韩将军为何全身披甲,这岂是迎接本王的道理?”
韩擒虎滞了一滞,这才道:“晋王息怒,末将打仗习惯了,就是在行军休息的时候,也从不卸甲!”
楚云飞接着冷哼一声,用手指了指韩擒虎身后的士兵道:“难道这些士兵也跟韩将军一样,都习惯了披甲休息吗?”
韩擒虎转头向身后的士兵看了一眼,转过头道:“晋王说的不错,兄弟们都和我这个大老粗学,见我不卸甲,他们也都不卸甲!”
楚云飞大怒,暴喝道:“韩擒虎!你莫非以为本王是三岁顽童,任由你戏耍不成!?”
韩擒虎皱皱眉头道:“晋王何出此言?韩某不过是自保而已,大家心里清楚就是了!”
这一下楚云飞心中更添恼怒,戳手指着韩擒虎道:“你这狗贼,我隋朝待你不薄,怎么你竟敢勾结叛逆,作乱江南?你这忘恩负义的狗头,现在还说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韩擒虎冷笑道:“幸亏我早就得到密保,说你怀疑我图谋不轨,勾结乱党,聚众造反,我本来还不相信,现在一看,果然如此!杨广,你出口伤人,把这等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身上,你可有什么凭证?”
楚云飞怒喝道:“你这乱臣贼子还敢狡辩?不说别的,今天你目无法纪,敢对本王如此不敬,按律当斩!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楚云飞说的声色俱厉的,其实心里也清楚,自己不过只有两万人马,对方却又三万兵马,而且显然韩擒虎也早有准备,这要是拼下来,估计楚云飞肯定会被打的屁滚尿流,狼狈逃窜了。
果然韩擒虎听到这里,冷冷一笑道:“晋王乱命我可不受,你要是想抓我,只要把证据拿出来,我韩擒虎愿意俯首认罪,束手就擒,可是晋王你要是没有证据的冤枉好人,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我跟你到金銮殿上讲理去!”
韩擒虎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听得楚云飞心中暗赞,姜还是老的辣,这话时半点不假,韩擒虎这一番话说出来,于情于理都站稳了脚跟,况且韩擒虎手下三万人马虎视眈眈,即便是楚云飞想不讲理地持强动手,也讨不了好。
这一来楚云飞倒有些骑虎难下了,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韩擒虎,难道你是真想造反吗?”
说着,楚云飞不由得回身瞪了一眼辛法,心说你不是去搬兵了吗?怎么还不到?
辛法被他瞪了一眼,急忙向远处指了指。
楚云飞顺着他的手望去,心中大喜,原来远处一行人马正向这个方向走过来,看打扮装束,就知道这些人是隋军,不是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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