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疑信参半,随喜幼至村中空房内,房内徒有四壁而无桌椅,喜幼将饮食备齐送入屋内,三人胡吃海塞一阵便欲入睡,期间喜来再三嘱咐三人入夜后万万不可出门,安然入睡便好。
还未待入夜三人便已熄烛欲眠,许权半梦半醒间只觉一阵暖流入体,甚是心旷神怡。
翌日,许权缓睁双眸,惊座而起只见周身依山傍水,位于官道旁,周围空无一人,身边陈瑾沈悦亦是睡眼惺忪,见自身竟已不在怨雾村中,陈瑾亦是大惊失色。
官道旁有白鬃良马三匹,已在路旁静候多时,许权不言,陈瑾亦不问,只是策马奔腾疾驰而去,疾行十里才敢停歇。
说这白鬃良马虽看似平平无奇,却可日行千里,风驰电掣一时辰竟可疾驰二百四十余里,迄今为止许权从未见过如此良马,心中自然暗惊,殊不知此马名曰疾雾,怨雾林林中特产,放眼天下名马,无一可及也。
许权陈瑾二人心有余悸,而沈悦则优哉游哉将地图置于掌中,曰“莫慌,向前二十里既有村庄人烟。”
陈瑾问曰“昨夜吾等在怨雾村中入眠,如今怎会至官道附近?”
沈悦闻之,忍俊不禁曰“你我三人毫发无损出林,本为喜事,且莫深思矣,否则只会自寻无趣。”
许权自知此言有理,问曰“此地距苍云城还有多远?”
沈悦如实答曰“如日夜兼程,亦有良马相助,三日可达,只是......”
许权见沈悦欲言又止,问曰“只是如何?”
沈悦回应曰“只是走出这十万大山,群山之外必有村庄城邦,定有匪寇肆虐。”
陈瑾闻言,不以为然曰“哈,落草为寇者不值一提,待我端其匪寨入城请功。”言讫,快马加鞭而去。
沈悦见其疾驰而去,暗谓许权曰“此人虽为仁义之士,奈何腹无良谋,极易意气用事,简而言之就是略蠢,日后切记不可重用之。”许权然之,紧随其后而去。
果不其然,行至二十里,三人便已身置群山之外,官道亦有稀疏车马途径,四周屡见村庄,却并无匪寇,许权见此逐转忧为安将烁影长枪置于身后。
正在此时三人忽见前方车马转首回行,陈瑾见此自知前方应有贼寇行凶,提斧纵马而去,许权本无心干预此事,奈何他见前方拦路贼寇身着黑衣腰系赤带,与当日劫去郑妍那股山贼衣着相似,逐随后赶至。
见一车折轮,仰倒道旁,五匪忽至,车主落荒而逃被其乱刀截杀,而车内钻出一男,男身宽体胖,肥头大耳,身着锦衣华服,被五匪围住,逼问其钱财藏匿何处。
陈瑾忽至,大喝曰“呔......各位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作为,恐非君子之举。”
一匪见之,怒曰“你是何人?胆敢管我一统会闲事?还不速速离去,小爷心情好,今日可饶你不死。”
许权疾步至陈瑾身旁,曰“留个活口。”
许权持枪疾步而去,枪身黑烟如泉涌出,渐凝聚成形,人形黑烟乃一道圣影,五匪见之瞠目结舌,而许权却只在心中默念,那圣影竟平地跃起九尺高一枪直搠一匪心门,那匪虽毫发未伤,却头晕目眩全身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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