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点点,你可以活的更好,你消失的尊严将会重新回归于你。”
“我做不到。”妃子索性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你做的到,因为有我在。”
妃子再次望着荀柏言,抽泣道:“你真的没有看不起我?”
“只要你自己没有看轻自己,就没人会看轻你,也不敢看轻你。”
两人争执了半天,此时已是凌晨三点。
从聊天中,荀柏言得知妃子的真实姓名,梅花。跟梅兰湘同一个镇上的。
雪虐风号愈凛然
花中气节最高坚
过时自会飘零去
耻向东君更乞怜
岂非就是梅花。
见梅花不再激动后,荀柏言才出房间去前台找衣服。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找身衣服换上。”
等荀柏言拿着衣服上来后,房间内梅花已不知去向。
荀柏言急忙再次乘电梯下去,问了前台后,拔腿就追。
夜色朦胧,灯光摇曳。
街上空无一人,只有几辆车快速跑过。
十几分钟后,一个女人颤抖的走在榕树下,她双手抱臂,每走一步,身子好像就要倒下一般。
“梅花。”
荀柏言大叫一声。
梅花停下脚步,然后渐渐地抱头哭了起来。
“跟我走吧。”
梅花还是一动不动。
荀柏言将衣服披在梅花身上,一手把她抱在怀中。
梅花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荀柏言怀中,她双手抱着荀柏言的脖子,眼睛似乎有流不完的泪。
隔天,荀柏言吩咐了李志邦几句,李志邦以为荀柏言舍不得梅花,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荀总只管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李志邦身上了。”
荀柏言开车带着梅花前往大水坑。
黄漫娇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从荀柏言车上下来,心突然觉得酸酸的。
“回来了。”
说完,黄漫娇继续帮忙打包快递。
“怎么,吃醋了?”荀柏言微笑道。
“姐从不吃醋,吃只肉。”
荀柏言朝梅花打了个手势,示意让她先坐一会,然后拉着黄漫娇朝天台走去。
天台上,荀柏言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黄漫娇。
黄漫娇听完居然留下了泪,抽泣道:“她太可怜了,你得帮帮她。”
其实荀柏言也不是什么人都帮,只是这种事遇到了,焉有不帮之理。
如梅花所言,换别的地方的女人,荀柏言可能转身就离开了。
可人都是如此,出门在外,总是觉得从老家出来的人格外亲切。
荀柏言忍受不了这种,起码是自己看到的不能忍受。
前世荀柏言努力十多年,也仅仅只够自己安身立命,昂贵的房价压得荀柏言喘不过气来。
如今荀柏言有钱了,且只需要带上她就可以,自然就想拉她一把。
哪怕是只见过一面。
“人你带回来了,那怎么安置她?”黄漫娇问道。
“我想过了,就让她跟着黄彤枝吧,她从事这行业,后续私密项目交给她挺好的。只要她心态足够强大。”
“这样未免太残忍了点。”
“谁的生活不残忍,难道你我就过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