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重新拉了回来,坐了上去,看着眼前的几封信,心中想,看来这就是徐清躲在自己的小书房想要珍藏的秘密了。
眼前的信封,总共有四个,其中三个都是署名为友欧阳永叔,还有一封是师赠,没有写自己的名字,这或许是怕泄露自己的身份,又或者因为是古代,所以老师本身就不在自己弟子面前称呼自己名姓的缘故,对于古代人那繁琐的理解,徐清是一点都不理解,看着几封信,很是愣了一会儿。
“这些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徐清跟他们交往,要搞的那么神秘?”徐清有些不解,这信看起来也没有多大的不同,上面既没有密码也没有什么看不懂的文字,名字甚至都直接写在了上面,看上去就像普通的信一样,藏着这些信,徐清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算了,自己在这儿空想,还不如打开来看看,说不定其中的内容能够给自己一些启发也不一定。”徐清心里想到,反正这几封信看着都已经开封了,显然原主人是看过的,这也就让徐清没有了顾忌,看了看桌子上的信封,徐清先是拿起了那封师赠的信封,打了开来,一字一句的看起了其中的内容。
这封信的内容很短,总共也就两百来字,只过了几分钟,徐清便全部看完了,放信纸放在桌子上,徐清心里满满的有了些头绪。
这封信虽然没有署名,可是通过这封信中的文字,徐清还是大致能判断的出,自己这位师傅,应该是在朝为官的官员,为什么会那么说呢,因为在这封信中,除了开头问候了自己这个学生之外,就是在讲最近朝堂之中发生的事,徐清虽然看不懂那些人之间的称呼,名号,可是徐清还是能够看得出来,那些人的级别都很高,很多都到了参知政事的级别。
参知政事,放到现代来,那最起码也得是副国级的领导了,这老先生开口就是参知政事,枢密院的,来头显然颇大,不过徐清对此并没有什么兴奋的情绪,因为在信里写的东西,并没有涉及到很深的东西,大多都是事情发展的事实,至于背后的原因,则是只字未提。
徐清看起来,很想是新闻联播的感觉,就是告诉你发生了哪些事,至于背后到底做了什么,将来又会如何发展,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而且在问候自己这个学生的时候,也只是匆匆一笔带过,从中可以看得出,对于自己这个学生,自己这位老师,并不是特别的关心,之所以会写信,也只是保持日常的师生关系而已,这一点从信件的末尾写着的日期也能看的出来。
宝元三年四月槐夏日,槐夏,在古代是19日的意思,也就是说,这封信到现在,已经有了整整大半年的时间,都快一年了,一年才写一封信,这师徒关系也真是够淡了的,而且更值得注意的是,这一天,正是自己离开京都进入温州府的两个月过后,而在这之后,两人便再也没有来往过了,这代表了什么,徐清哪能不明白。
苦笑了一声,便把信收了起来,放在一边,打开起了另外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