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呢。我家在西北山区,父母身体不好,家庭负担很重,需要我来挣钱养家。我努力讨好客人,为的就是要让他们能够给我更多小费,让他们给我买首饰买礼物,只有这样我才能挣到更多钱,才能更快治好父母的病。”
思思眼中荧光闪烁,泪花夺眶而出,轻轻一声叹息,思思抹去泪花,又重新换上了一副笑脸。
“我的钱已经存得差不多了,再干两个月就可以彻底治好父母的病了。大哥,你是个好人,来到天京这么久,也只有你这一个男人温柔地关心我,我心里很开心,也很感激你。再干两个月我就要离开金碧辉煌夜总会了,永远也不会再干这一行了。大哥,真的没有骗你,我刚才让你来夜总会里找我,其实就是想要感谢你,报答你的善良。”
“思思,如果你真得想要报答我的话,就让自己好好生活下去,这比什么都重要。”
“嗯,大哥,我听你的。”
思思笑了起来,那灿烂的笑容,犹如一株傲雪寒梅,满怀坚强,傲然不屈。
“叶大侠,你干嘛呢,怎么老半天才回来。”杨柳依旧威风凛凛地踩着朱季晨的胸膛,但她脸色却阴沉到了极点。看得出来,这段时间杨柳并没有从朱季晨口中掏出什么消息。“咦,那个**呢。”
“她只是一个夜总会小姐,并不了解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让她回家了。”叶风从朱季晨怀中掏出别墅大门钥匙,抬手扔给了杨柳。“杨女侠,先进屋里,然后再慢慢审问他。”
“好。”临走之前,杨柳又飞起一脚,重重地踩在了朱季晨胸膛上。“这个不要脸的老**,无论我怎么问,他就是不说实话,真是气死我了。”
“审讯坏人也是一门学问,一会儿交给我来审,保证你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把朱季晨拖进别墅,叶风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
“朱季晨,你知道天京大学的苟学仁吗,他和你一样,都是不知廉耻的衣冠禽兽。不过,这个老色鬼昨天晚上被人割掉了命根子,朱大馆长,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个消息。”
“啊。”垂头丧气的朱季晨忽然惊呼起来,随后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裆部。
“看来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叶风笑了起来,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那我就实话告诉你,昨天晚上给苟学仁做手术的医生正是我。”
“你,你,你想干什么。”朱季晨双手用力捂住裆部,拼命地向后挪动着身体。
“苟学仁的命根子,是被我用钢笔划断的。”叶风扬起手,水果刀在手指间快速转动着。“那是一件并不完美的作品,可惜苟学仁的办公室里并没有水果刀,否则的话,我会把他的命根子切割的更加整齐。”
寒光闪烁,刀花飞舞,叶风的动作极具美感。不过这一切在朱季晨看来,却像是凌迟酷刑一般恐怖,尤其是那忽远忽近的刀光,仿佛一把把无形的小刀在身上划动着,切割着。
“我,我,我……”朱季晨汗如雨下,浑身不停地打着冷战。“要是我如实相告,你们会放过我吗。”
叶风向杨柳投去了一个微笑。“杨女侠,你来决定。”
“可以。”杨柳不假思索地说道。“但你必须要告诉我那个杨处长是谁。”
“他是,是……”朱季晨长叹了口气,终于吐出了一个名字。“杨家二公子杨子琪。”
“真的是杨子琪,这个混蛋。”杨柳气得杏目圆瞪,咬牙切齿。
“杨子琪为什么要诬陷白雪老师。”叶风追问道。
“杨子琪曾经追求过白雪老师,但被白雪老师拒绝了,他感觉很没面子,便心生报复。”
待朱季晨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杨柳气得俏脸红一阵白一阵。
“叶大侠,杨子琪就交给我来处理,我要把他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大伯。”
让杨家自己内部处理,这是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折衷方案,叶风没有表态,也没有拒绝。
“朱季晨,关于天京图书馆诬陷白雪老师调包珍贵文献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面对叶风的质问,朱季晨拍着胸脯发誓。“请你放心,明天早上一上班,我就派人去法院撤销起诉,并且会在网站上公开向白雪老师致歉。”
“相比誓言,我更相信证据,尤其是对你这个道德败坏的无耻之徒来说,发誓就像说谎一样轻松随意。”叶风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半坐在地上的朱季晨。“朱大馆长,刚才在院子里,你有一段话说得非常精彩,我现在很想再听一遍,希望你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话。”
“就是关于你饱读诗书,并且对其中几本书倒背如流的话,我想你应该不会如此健忘。”
朱季晨皱起了眉头,他心里明白,叶风口中所说的证据,其实就是把柄。不过,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一切都是徒劳无用的,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规规矩矩地配合。
脱下脏兮兮的外套,朱季晨换了身西装,端端正正地坐在了书桌前,像是做报告一样,开始了演讲。
“我是朱季晨,现任天京图书馆馆长。我自幼博览群书,饱学多识。像《金瓶梅》、《肉?蒲?团》、《绣榻野史》等古典文学名著,都是我的生平最爱,这些书我本本倒背如流,里面的一百零八路招数,我更是滚瓜烂熟,样样精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