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叉子磨得光亮,好比一柄真叉,獾猪的眼神诡异,诡异到人多看它一眼,便觉得它会从墙上爬下来一般。
“嘭,”
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我一跳,我望向声源处,原来是刚才的打斗碰伤了茶几,茶几腿受不了茶几的重量,踏了。
这一震,墙壁也受到了影响,獾猪从墙上滚下来,变成了一颗人头,那发亮的叉子尖留下一滴乌黑的血。
这,凶手好残忍,居然将张心平的头取下来,镶嵌在墙上。
这既是一颗人头,为什么没有一点血腥,距离张心平死已经三天了,为何没有腐烂。
“这应该是一颗假头,”成美丽说着,将头捡起来,用手敲了一下,然后使劲,人头瞬间爆裂,流出红色的汁液。
张心平将“碎头”扔在地上,我看见一个黑色的芯片掉了出来。我讪讪一笑,捡起芯片,道:“我们得赶紧离开,我想刚才那动静已经引来了守株待兔的警察先生。”
我和成美丽退出张心平的房子不久,便见张心平家的房子亮了起来,想必警察先生已经进入其中。
“总长,她回来了。怨气及深,我们得躲起来,不然会被她杀死的,”
“小杰,你多虑了。我等是官家之人,自有官家神灵庇佑,你还害怕不成,”
“不,求求你放了我,我这就回去,将真像公诸于世,不,啊…”
芯片里有一段简短的对话,和一个人的惨叫,而这叫声便是出自对话的其中一人。
如果说凶手与这段对话有关,那么找到那个“总长”,我们便可以知道一切,但如果录音只是为了混淆视听,那么要查的真像又蒙上一尘纱了。
正在我疑惑不解时,警察闯了进来,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将我逮捕。到了警察局,他们并没有对我进行审问,而是让人轮流盯守,让我在里面待了三天。
第四天,我终于等来了一个人,这人先是很自然的握了握我的手,最后坐到我的前方,道:“我知道你见过她。所以出此下策,将你带来这里。”
“我知道我说的话有些荒唐,但这件事就是由荒唐而起的。我的曾祖父是个村长,在那个动乱的时代,为了钱。集结一帮人杀了村里的寡妇,最近我老是做梦,梦见那曾祖父对我说,那寡妇回来了。变成了厉鬼,打算要了我的命,我需要找到一个叫白晓的人。他可以帮我度过劫难。”
“全天下叫白晓的多的去了,你为何要找我?”我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曾祖父告诉我,这个白晓会出现在一个案发现场,而昨日我们的兄弟在张心平教授家发现你的指纹,白晓先生,”那人道。
“看来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我白晓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看来只有帮你我才可以被保释,”我笑道。
“这只是其一,其二我还可以为你提供一个碎尸案的详细资料,这么说吧,当年郑先生确实查到了一些东西,但是他身边的兄弟一个个的离奇死去迫使他停下了继续追查,而且在他选择退休的时候,总是自言自语的说些胡话,”那人站起来,亲自为我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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