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把车停在路边,这是通往弹织厂的路。
弹织厂在城郊,出了城便一团漆黑,倪主管说:“在这爽一下。”鹰勾鼻那有不愿意的,也不知前面有多远的路?
两人到了后排,鹰勾鼻先坐下,便见倪主管拿着手袋找东西。
鹰勾鼻紧张地问:“你干什么?”
倪主管说:“把它套起来。”
“你又来了?”
“我要保护好自己。”
“真要有病,上次就传染了。”
“上次和这次不一样,隔了多少天?你以为,你说没泡妞,我就相信了。”
鹰勾鼻拉她坐在自己腿上,想来个亲密接触,先下手为强,那知倪主管有防备,用膝盖顶着椅背,不让冒水的泉眼贴近那根棒棒儿。
鹰勾鼻气急败坏,说:“你倒是快点啊!”
他想,套上又怎么样?老子还会在你爽得忘了北,把它扯下来。
倪主管叹息一声,说:“那次,决定泡酒吧,我就再没放包里了。”
鹰勾鼻松了手,生气地说:“好了,好了。别干了!”
“很快就到了,回去再干。”
倪主管想起身,鹰勾鼻却压住她的腿不让动,哭丧着脸说:“我发誓,从跟你那次以后,一直守身如玉到今天。”
倪主管说:“我不是不想相信你,但我确实信不过你。你成天在外面跑,这么长时间不露面,换了你,敢相信吗?”
“相信,我相信。”
倪主管笑着说:“现在,就是拿杆枪顶着你脑袋,你也不怕死。”
鹰勾鼻什么也不说,用嘴拱她胸前那两个肉球,隔着衣服咬,又伸长舌头,钻进胸罩里舔。
“没用的,没用的,你怎么我,我也不会让你这么来。”倪主管用手把那翘得老高的家伙压下去,“做好安全措施,随你怎么来都行,来多少次都行。”
胸罩松了,应该是她解的,舌尖在葡萄上盘旋。
她的手也在秃头儿上盘旋,气喘吁吁地说:“你会难受的,我也会难受。前面,前面拐弯就到了,五分钟,连上楼也不会超过十分钟。十分钟都等不及吗?”
鹰勾鼻把葡萄叼进嘴里,用劲吮,倪主管身子挺直,双腿绷紧。
——不要害我,你不要害我。
——我,我快受不了了。
——我,我快要崩溃了。
鹰勾鼻使出吃奶的劲,就是要你受不了,就是要你崩溃。
——没有吗?你真的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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