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阳上街头,有五辆青一色的豪爵摩托车并排停在那里,为首的一个年轻人,长得身材高大,一身洁白的休闲装。
他稍一使劲,一身的健子肉,能把衣服给撑鼓了起来。
由此可见,这人不仅是一个练武的,而且内功深厚。
此人正是从省城赶来的姚君阁。
后面那五个人,都是他所带的弟子。
遥望着视线尽头绵绵起伏的群山,姚君阁的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简直不敢相信,一个省城著名建筑队的副总、商界赫赫有名的女神,却要在这个偏僻的山乡里拜一个小农民为师。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倒要见识一下那个乡下小农民到底是什么角色,居然还能够治疗得好凌大壮的病!
在姚君阁的眼里,凌大壮所患的绝食症,在这个世上是根本没有人能够治疗得好的。
他只有等着身体一天天枯竭,一步步走向死亡。
只要凌大壮一死,那么,凌家所有的财产,包括凌青梅本人,都会成为他姚君阁的囊中之物。
“走!”
姚君阁将手一挥,五辆豪爵摩托车,风驰电掣般的扑向板桥村。
……
板桥村内,程小麦家门口。
随着一阵鞭炮声响,程小麦被安排坐在了主位上。
此时此刻,凌青梅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托着红折子,冲着程小麦深深叩了一个头。
直起腰来,她目光锁定在对方的脸上,朗声说道:“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父。从今天起,青梅将接受师父训诲,勤恳于业,师父恩惠,没齿难忘。”
“情出本心,绝无反悔。空口无凭,谨据此字,以昭郑重。”
说到这里,凌青梅膝行上前,将那份红折子呈送到程小麦面前。
程小麦接过折子,打开来,发现上面所写的字句,正是刚才她所说的话。
下面除了具有年月日外,还有她的大名。
他接过别人递来的纸笔,又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凌青梅收回大红折子,冲着程小麦又是纳头一拜。
就在这当口,那五辆青一色的豪爵摩托车,轰地一下子,停在了程小麦家大门口的不远处。
姚君阁跳下摩托车,正好一眼发现凌青梅正在给程小麦叩头。
他急得大声叫喊道:“荒唐,凌青梅,你在干什么?”
凌青梅闻言,一脸震惊地回过头来,发现是姚君阁来了,问道:“君阁,你怎么来了?”
她一想,这肯定是姚文娟给他打电话了。
姚君阁闯上前来,怒气冲冲地说道:“怎么,我来了你是不是不开心?”
“你是不是疯了,一个堂堂的商界老总,怎么好好的向一个乡巴佬跪拜,你不怕这事情传出去以后,让人笑掉大牙?”
“凌青梅,你有没有一点脑子,伯父的病连华医堂的罗医师都治不好,一个小乡巴佬能治好吗?”
“你也不能糊涂到为救伯父,冲着这个小神棍拜起师父来了吧?”
听他说到这里,凌青梅脸上很不好看了,说道:“你说完了没有?如果说完了,可以离开这里了!”
“什么,凌青梅,你怎么能够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姚君阁气急败坏地大声吼叫道。
凌青梅铁青了脸,质问道:“你凭什么说我爸的病,我师父就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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