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意在这里卖了一个大关子。
至于程小麦的具体思路,伍夫之不想过早的透露出来。
毕竟事情还没有做出来,没有必要说破。
有了伍夫之这些话,石栓子陡然来了劲头,把桌子一拍,兴奋地说道:“中,那我也得当一下师父了。”
“明天我破个例,自己摆几桌子拜师酒,邀请全村的年轻人参加,谁愿意拜我为师的,我给他们磕头!”
闻言,伍夫之连忙摇头,正色说道:“咯个例是不能破的。咯各行各业拜师都有规矩的,哪有师父跪徒弟的?”
“在任何时候,师道尊严是不能丢的!”
“明天啊,我替你去找几个年轻人!”
石栓子是憨实人,听了伍夫之的话,激动得眼睛都红了,朝他深深作了几个揖,说道:“石栓子在此谢过伍老了!”
伍夫之又对王秀琴笑着说道:“秀琴啊,现在村里回来的丫头不少,你也得带上几个弟子,把你的做豆花、酿酒的绝技传一下啊!”
“还有啊,现在村里年轻的丫头们,都很少有学针线女红了,咯个也不能丢啊。”
“小麦他妈有一个厂子绑在身上,不得闲,秀琴你看村里还有哪个女红过硬的,给推荐一下,让她带上几个弟子。”
“有小麦加持,咯针线女红都不是白做的,都有高收入的!”
王秀琴听了,微微一笑,含情脉脉地望着伍夫之,细声细语地说道:“夫之啊,你怎么吩咐,我都听你的!”
正好程小麦走进屋里,听了王秀琴的话,心里微微一叹。
他觉得最近得找一个时间,和伍爷爷单独好好谈一下了,让他能不能和王奶奶搬到一起住了。
王奶奶等他这么多年了,他也应该给她一个圆满的交代了。
如果不行的话,那他就披上“令字披风”,强制执行了。
伍夫之转而又对石拴子说道:“你明朝也别急着收徒弟,干脆挪到后天子,到时周老根、你、秀琴、还有再找出一个针线女红师父,就合在一天拜师,全村都热闹一下。”
程小麦笑着说道:“爷爷这个主意不错。”
“看来今天凌总的拜师宴,变相地成了我们村的‘请将宴’了!”
“反正这是村年的大事情,这拜师宴不用那些弟子出了,由村里一手安排好了!”
他这话音刚落,程土旺在一边翻起了白眼。
在这里到底谁是村首啊?
你当我是空气啊?
你小子擅自放话,有征求过你老子的意见么?
玛德!
如果我不同意呢?
他正想发表反对意见,以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不料伍夫之抢在他前头开口了:“嗯,我赞成小麦的建议!”
“……”程土旺一下子就瘪了嘴。
程小麦好像发现了老爸的表情有些不对劲,立马以征询的口气问道:“爸,你是村首,以你的意见为准,你说这么做,妥不妥当?”
程土旺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你搞到最后才来问我的意见?
哼,就冲你这种门缝里看人的态度,老子坚决不同意!
他狠狠吸了一口烟,说道:“呃,我只赞同伍老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