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过车头,向前飞驶而去。
追过黑子的车子,又是吱地一声响,一个漂亮的飘移,横在了那里。
黑子吓得慌忙刹住车子,摇下车窗玻璃,愤怒地从里面伸出头来,正要责骂,刚张开嘴,却噎住了。
他发现朱青玄领着两个保镖正迎上前来。
“黑子,打开车门,让我进来问你几句话!”
朱青玄伸手敲了敲车门,“对了,不要玩花样,否则,得罪了我朱师傅,你家人的生命很难保证安全的!”
听了朱青玄恐吓的话,黑子不敢不听,乖乖地打开了车门。
朱青玄一脚踏进车上,伸手就掐住了黑子的脖子:“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送卫靖到板桥村了?”
黑子吓得连连点头,支吾道:“朱师傅,是我送的,他正在板桥村程小麦的家里。”
“卫靖在程小麦那里干什么?”朱青玄恶狠狠地质问。
黑子浑身哆嗦着,说道:“没干什么啊,我只听程小麦说,卫哥患有什么蓄阴症,很严重,他要给他治病!”
听他这么一说,朱青玄面部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怎么可能啊,这个程小麦能够看出卫靖患有蓄阴症的?
这小子是什么鬼投的胎,怎么什么他都懂?
朱青玄目光阴沉地盯着黑子,一字一顿地问道:“程小麦说过没有,他能用什么办法给卫靖治病?”
黑子说道:“我没听说。只听程小麦说,卫哥的病非常特殊人,下午他要带卫哥到一个特殊的地方,用特殊的方法给他治病!”
闻言,朱青玄脸色顿时变得格外的阴冷。
他缩回掐在黑子脖上的那只手,寒声说道:“小子,你自求多福吧,万一卫靖有什么事,你就死定了!”
朱青玄从黑子的车上走了下来,对身边的保镖说道:“快,加快速度,我们赶到板桥村去!”
一直等到朱青玄一行人的车子驶远了,黑子这才缓过一口气来。
他急忙从身上取出手机,拨通了卫靖的电话:“卫哥,不好了,朱青玄带着保镖追过来了,他们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赶到板桥村的!”
……
这当口,程小麦已经领着卫靖来到了天池的铁竹屋内。
当他发现卫靖在接到电话时,脸色变得一片苍白,整个人又恢复到刚来时的那种病态模样时,不由得怔了一下。
“卫靖,刚才谁给你打的电话?”程小麦问道。
卫靖好像被狼追急了兔子似的,气喘吁吁地说道:“是黑子,黑子打电话告诉我,朱青玄追过来了。”
“小麦,我不想见到朱青玄,我不要跟他回去!”
“看在当年我们是校友的面子上,你一定要帮帮我!”
程小麦问道:“卫靖,朱青玄是谁?”
卫靖说道:“他是我父亲给我请的一个师父,也正是他第一个看出我患的蓄阴症的,他说在这个世界上,只能他能帮我治疗好这病!”
“可是,十几年过去了,他却一直没有治好我的病!”
他越说越激动,脸色逐渐由苍白的颜色,变成了紫色。
“卫靖,你不要说下去了,我知道自己会怎么做!”程小麦心里清楚,不能再说他继续说话了。
他的情绪波动太大,会导致生命危险。
程小麦伸出一根手指,闪电一般点在了他的后脑穴上。
卫靖当即昏睡在了躺椅上。
看着昏睡中的卫靖,程小麦不禁喃喃地低吟道: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
“卫靖,你隐藏得好深啊,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今天我从你身上的气机发现,根本就不知道原来你是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