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大叔,瞧把你美的!”楚南湘心里恨不得问候萧恒十八代祖宗,把昨个穿过的中衣重新穿好,拿起那件新中衣狼狈的逃向沐浴房,直到在里面磨蹭了很久才出来。
“怎么这么久?”萧恒很不解,不就是洗个澡吗?从前刘玲儿沐浴的步骤就很繁琐,难道女人都是那个样子吗?
“嗯,我把换下来的衣裳洗了,所以慢了点。”楚南湘刚刚沐浴过的脸白里透着粉嫩,只不过萧恒全然没有心思欣赏,有些不大高兴的低身训道:
“你这丫头!谁叫你洗的?这段日子你不能碰凉水知道么?亏你还是个郎中!”昨夜萧恒趁着楚南湘入睡,特意悄悄溜出寝房,喊醒留在府里的御医,把女人来月潮时需要注意的事细细问过。
“就是因着我是郎中,所以才知道没那么严重,只要不碰凉水就好了,我是用热水洗的。更何况,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你激动个什么劲?”楚南湘白了他一眼,都跟皇上提合理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回心转意,未免也太迟钝了。
不过她因着在准备银针,并没有注意到此时萧恒的脸,阴的宛若暴风雨前夕,黑得不能再黑。
“若是再让我看见,别怪我把你捆起来,丢到床榻上。”
楚南湘毫不在意萧恒的恐吓,反而梗起修长白皙的脖子,故意气着萧恒:“好啊,那我倒省着给你驱毒了,那多省事?”
“伶牙俐齿!”萧恒知道楚南湘从小便是这幅样子,万般无奈的他抬手在楚南湘的额头上弹了一指。
“诶呦!”楚南湘吃痛,捂着发红的额头怒气盎然的瞪着萧恒。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还不快给我施针。”萧恒心里得意,他和她终于有点从前的影子了。
连续几日,楚南湘继续跟萧恒上演着在一个房里同吃同住的生活。
相同的斗嘴、争吵和跟萧恒暧昧不清,几乎每一天都在上演。
不过好在给萧恒驱毒的第八日后,楚南湘看着萧恒服下汤药给他诊脉,“从脉象上来看,最多后日你的毒就能排干净了,怎么样?高兴吧?”
“高兴个屁!”萧恒的脸色阴沉,他跟楚南湘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日子还没过够呢,若是毒好了,那岂不是又要忙成狗?那他也就没办法时时刻刻跟楚南湘待在一块了。
“你看你这人。”楚南湘觉得长大后的萧恒脾气比以前还怪,“能给我个不高兴的理由吗?你看,你毒排干净后,再也不用压抑内力,也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自己会死翘翘,更何况你的脸也不丑了。”
萧恒原本就气不顺,听楚南湘这么一说,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按在身下,“怎么?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的脸很丑喽?”
瞧着萧恒眯着眼睛的模样,楚南湘又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这些日子她都习惯了,“萧恒,我劝你冷静,你该知道你现在的身子还不能做那种事,最后憋得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哼,那你也别想好过。”说着,萧恒朝着楚南湘红彤彤的嘴唇袭去,拼命吮吸着柔软甘甜的红樱桃。
“萧恒!你...呜!”楚南湘拼尽全力的想要把萧恒推开,可话还没说完,嘴巴便又被他势不可挡的气势堵了个严严实实。
须晲,楚南湘的火被萧恒撩了起来,有心挣脱身体却无能为力,浑身软趴趴的任由萧恒宛若一条猎狗一样拼命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印迹。
他的手粗壮有力,楚南湘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嘤咛出声。
可楚南湘越是这样,萧恒便越是起劲,楚南湘都觉得身上的皮肤快要被萧恒捏破了,可头却被一股股电流击打得麻麻的。
“萧、萧恒!你混蛋!”楚南湘忍不住嘤咛出声,这才后知后觉的恼羞成怒,张开嘴在萧恒的肩膀上狠狠咬一口。
这个举动无疑给萧恒打了一针兴奋剂,他更疯狂大胆起来,在楚南湘的脖颈拼命吮吸,仿佛在品尝一道觊觎已久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