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海很是欣喜,他在接到苏柔电话的那一刻,便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苏柔约他在晚上九点钟的时候见面,地点在她的家里。
晚上九点这个时间很是奇妙,张明海隐约觉察到了些什么,苏柔在夜里邀请他,或许是想叫他留在家里面过夜。
江渔对苏柔的事情不是很感兴趣,他现在在屋子里面收拾着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那些个穿了好几年的衣服,破了很多的洞,该扔进垃圾桶了。
“不要收拾了,上来陪我睡觉。”宋律白洗完了澡,穿着江渔给他买的衣服,躺在床上肆意的勾|引。
做出来的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可每一处都透着小心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
江渔在给家里面做着打扫工作的时候,无意间撇了一眼,眼睛便被宋律白腰腹间的六块腹肌给吸引住了。
他感受过那肌肉下隐藏着的巨大力量,也曾经动手摸过,手感很好,皮肤是温凉的,很是凉快舒服。
“不行,必须要打扫干净。”江渔固执地摇了摇头,原主很喜欢这间出租屋,毕竟住上好多年了。
如果真的要退房,原主一定会把这里都收拾干净了之后,再退掉的吧。
“既然这么不舍得,那咱们就买下来,以后有时间了,就回来住上一段日子。”宋律踩着拖鞋下了地,他往江渔所在的方向走去,从背后把人给拥抱进怀里。
“我想开荤了,宝贝。”宋律白撒娇时用的语气十分的甜腻,叫人根本就不忍心拒绝。
“那我去给你做饭,红烧肉可以吗?还是说你想吃辣椒炒肉。”江渔小声说着,他当然是在故意装傻,企图逃过一劫。
宋律白想开荤,其实就是想吃肉,他想吃肉,那块肉只能是他。
“宝贝,你是故意的对吗?明知道我最想吃的就是你了。”宋律白叼着男人后颈上的肉,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陪我吧,哥哥。”
江渔一脸“我死了”的表情,宋律白每次在床上都爱叫自己哥哥,他对这个称呼起了生理性的害怕。
当初就不应该叫宋律白称呼自己为哥哥的,应该直接叫他的名字才对!
江渔后悔了,但是世界上没有贩卖后悔药的地方,他只能是把被人打掉的牙往肚子里咽。
手中的拖把,被宋律白给拿走了,人被横抱着摔到了床上。
“疼……”江渔摸着自己的尾椎骨,其实也不疼,他就是习惯了这么一说。
宋律白的神情明显紧张了起来,眼睛专注地看着他,还没开口,江渔便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我挺好的,没有事儿,不要担心……”祸从口出,江渔发誓,下回再说疼的时候,一定要想过过脑子。
等脑子准许了以后,嘴巴便能开口说疼了。
宋律白在做的时候很是小心珍视,江渔的胳膊都软了,他想勾住宋律白的脖子,可努力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做了徒劳无功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