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臣矅这才满意的翻下身,躺在她的一侧休息。
安琪翻过身,背对着他,痛苦的咬下唇。所有的人都有资格选择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方式,唯独她不能,为什么她要长一张与那个女人相同的脸,还有同样的血液。
清晨。
安琪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起身,然后到洗手间洗漱,本以为他要换衣服准备去公司的时候,他却突然坐在了她的身边,一把粗鲁的掐住她的下巴,“安琪,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安琪从梦中惊醒,那支验孕棒准确无误的闯入眼帘,她害怕的想要抓过验孕棒,却被他闪开,全身上下泛着不可靠近的冷意,仿佛要将安琪生生的活剥一般。
她坐起身体,看着凌臣矅,“你已经看到了,需要一个什么要瓣解释?”
凌臣矅极其的生气,原因是什么,安琪都无从知道,只是愤怒的瞪大双眼,“你觉得你有资格留下我的孩子吗?打掉!”
安琪整个人顿时好像坠入了万丈深渊,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那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打掉他。难道就因为我的身份卑微,是一个替身吗?”
“你有自知之明是最好!”话落,他立马按下床头的分机号,冷声吩咐:“左理给我安排一个妇科医生到蔷薇园,准备拿掉安琪的孩子。”
安琪的手像是本能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低声乞求:“不要!凌臣矅,不要拿掉我的孩子,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不要拿掉我的孩子,好不好?”
凌臣矅噬血如撒旦,粗鲁的推开安琪的身体,俯下身,残忍的宣布,“从一开始你就已经把命压在我凌臣矅的手里,所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安琪听着,绝望的跌坐在大床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努力的压抑住,倔强的不想留下一滴眼泪。为什么?千万个为什么,她要问的就是上天。
为什么要这样的玩弄她。
清晨,蔷薇就一片动荡。李素云本来睡眠极浅听到外面极其的吵闹,起来就看到左理带着医生过来,奇怪的问:“左理,大清早带医生过来做什么,殿下病了吗?”
左理恭敬的看着李素云喊了一声老夫人之后,如实相告。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李素云的反应极大,立马转着轮椅到凌臣矅的卧室:“不准打掉孩子,那是我们凌家的孩子,生下来。”
凌臣矅听到李素云的声音,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平静的说道:“左理,立马让医生准备一下,三个小时,必须拿掉那个孩子。如果我回来,那个孩子还在,那么你就等着滚出蔷薇园吧!”
凌臣矅的话明显的是说给李素云听,她不甘示弱的一拍轮椅,大声曷道:“这里谁都不用滚出蔷薇园,有我在,你们就在!”
安琪感觉到局势的变化,害怕的从床上奔下地,想要至李素云的跟前之时,凌臣矅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既然老夫人不让医生动手,那么只好我来动手!”
说话间另一只手慢慢地下移,最后落到她的小腹上……
安琪完全被惊恐包围,痛苦的看着李素云,不断的用眼神乞求着。
然而李素云似乎也无可奈何,决然的闭上双眼。
局势仿佛已定。
安琪选择绝望的妥协之时,一个人突然慌张的推开卧室门,奔进来,激动的说道:“殿下,三小姐醒了!她醒了……”
凌臣矅的手中一松,转眸,满面欣喜的看着护士小姐,“她醒了?”
“是!”
安琪的身体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很痛……
看着凌臣矅紧张的从她的视线中离开,她庆幸这个时候那个女人醒了,也痛苦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如草芥般卑贱!
李素云转着轮椅到安琪的跟前,板着一张脸说道:“那个女人醒了,相信现在他根本不会顾及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会保住。但是有一个要求……”
“要求?”安琪疑惑的看着老夫人。
李素云重重地点头,对着身后的佣人示意,她明白的关上卧室大门。她这才转身,说道:“这个孩子留下来,如果是男孩,你必须交给我,如果是女孩,你就留着吧!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有能力养这个孩子,你能做到吗?”
安琪知道,如果不选择这个答案,那么就极有可能失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