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和条件,发挥他们脱贫致富的主动性,把好钢用在刀刃上,不仅如此,还要乡里和村里的干部进行监督,避免这部分款项被他们挪为他用,一旦查实出现类似的情况,则取消他们以后领取扶贫款的资格,”
“这样恐怕有些不妥吧,”陶兴南就皱了皱眉头,说道:“先不说这监管难度大,就算贫困群众沒有把钱用在我们规定的地方,我们也不好真取消了他们以后领取扶贫款的资格,要不然很容易捅娄子……”
林辰暮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说道:“呵呵,这只是我的初步想法,能否可行,还要等柳书记他们回來了,开会大家來商定,”
陶兴南就点了点头,只要林辰暮不一意孤行,上会就好,他就怕这个愣头青什么厉害都不懂就胡乱來,到时候捅出什么娄子,大家都脱不了干系。
“剩下的钱,我准备用來和上次唐市长拨下來的三十万一起,在苍溪河上修座桥,”
“修桥,”陶兴南闻言不由就是一怔,有些疑惑地看着林辰暮,脸上就露出一抹奇怪的表情,就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对,修桥,”林辰暮很是坚决地说道。
陶兴南就呵呵笑着道:“真要修桥的话,这点钱恐怕不够吧,”
苍溪河,以其说是一条河,还不如说是一道峡谷,河谷深切,谷坡陡峻,水流湍急,将原本就不大的官塘一分为二,割裂在两座山峰之间,往來极为不便,只有顺着河谷绕行至河滩平缓的地方,然后再渡河而过,如果真能在苍溪河上修建一座桥,那对于两边的民众來说,自然是件天大的好事,不过,正因为地势险要,官塘这里的交通又极为不便利,修桥的成本和难度,比起其他地方來说,恐怕要多出不少。
“这个我会再想办法,”林辰暮有些疲倦地靠在座椅上,揉了揉太阳穴,也觉得有些头疼。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囊中羞涩,许多东西都不得不从长计议,不过这桥,他却是一定要修的,在苍溪河附近的村子里蹲点时,他就听过不少村民渡河被淹死的事情,对于许多官塘人來说,苍溪河他们是既爱又恨,虽然到时修高速的时候,也会在苍溪河上架桥,不过那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可林辰暮却等不得。
“那行,既然林乡长你都有全盘考虑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县里边最好先打个招呼,以免出现什么波折,”陶兴南笑呵呵地说道,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当初來此的目的。
林辰暮就皱了皱眉头,陶兴南这话听起來像是善意的提示,可林辰暮却怎么听,都有些别样的意味。
按照国家规定,扶贫款项如果要变更资金用途,必须通过一定的审批程序才能进行,就拿现在官塘这五十万的扶贫款來说,如果要改变资金用途,乡政府必须首先向县扶贫办申请变更项目,通过审定后再由县政府向东屏市扶贫办递交变更申请,经过东屏市扶贫办认定后,再递交华川省扶贫办,经批准后才能变更资金用途,一层一层极为严格,当然,现实执行中,许多规定都成为一纸空文,上行下效,真正能落到老百姓头上的钱,屈指可数,但真要认真追究起來,挪用一块钱和一百万的性质是一样的。
如果把扶贫款用來修桥,虽然从大范围來看,也是为了扶贫助困,并沒有落到自己腰包里去,可细究起來,却也同样是挪用了救济款,极容易让人拿捏把柄,可真要这么一个环节一个步骤的走下去,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林乡长,你真觉得,咱们这个山沟沟,能够发展得起來,”临走前,陶兴南饶有兴致地问道。
“怎么不能,”林辰暮笑道:“官塘虽然偏僻落后,但只要能抓住机遇,同样能够赢來发展的春天,山沟沟里也能做出大文章,你看人家西华村,条件比我们官塘也好不了多少,可如今却成为了全国首屈一指的村落,家家住洋房别墅,开上小车,别人可以,我们为什么又不行,”
陶兴南就点了点头,沒有说什么,起身悠哉悠哉地踱着小方步出去了,看得乡政府里的其他人都有些纳闷,陶书记和林乡长不是吵架了吗,怎么看起來一点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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