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雕花,一路走来都是做工精细的木雕建筑,这些应该都是手工雕刻而成,绝对是一代又一代的细心经营,才能累积下如此的底蕴。
宁问天随着方博来到一处阁楼,正门便是诊厅,两旁摆放着木椅,中间则有一道屏风遮挡,屏风后是一个木桌,前后各有一把木椅。
这里就是历代方家神医看诊的药堂,方博招呼众人坐于前厅,自己来到屏风后整理稍后诊病所需用具。
弯腰寻找东西的方博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些心急了,万一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又如何?如果是的话,又要如何应对这个神秘的少年。
方博不由的陷入沉思之中而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减,他很快从木桌之下拿出一个小巧的棉枕,调整好自己的心绪朝着屏风外喊道:
“好了,宁公子可以带着舍妹进来了。”
由于方博只是叫了宁问天,青山兄妹便留在了外面,况且这是紫衣的私事,他们即便是关心,此刻也只能回避在外。
宁问天让紫衣坐在木椅上正对着方博,只见方博露出和蔼的笑容对着紫衣轻声说道:
“小姑娘不要害怕,还请拉起衣袖,将手放在棉枕之上。”
方博将小绵枕推到紫衣的身前,在宁问天的注视下,紫衣也只能不情愿的卷起衣袖露出洁白的皓腕,放到了棉枕之上。
诊脉,古老而实用的诊断方式,苍老的手指轻轻的搭在紫衣的脉搏上,方博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
宁问天站在紫衣的身后,不发出半点声音,以免打扰到方博,此刻他只希望能从方博的口中得到一个有效的医治方法,哪怕只有一线希望。
时间慢慢的推移,方博的额头上也逐渐出现了许多虚汗,他从容的表情也逐渐变的震惊,同时还有一丝惊喜,只不过被他巧妙的掩饰在震惊之下。
方博松开手指,长长的吐了口气,叹息道:
“唉,紫衣姑娘的病,老朽怕是无能为力,宁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方博惋惜的表情落在宁问天的眼中却是另一番风景,他绝对知道这是什么病,既然他知道,那就一定有方法,宁问天抓住方博的手问道:
“方神医,您诊出什么,若能治疗,还请实情相告,他日问天必有厚报。”
方博看着一脸紧张的宁问天,他仿佛是在挣扎,在深思,最后,他再次叹气道:
“唉,其实,紫衣姑娘这并不是一种病,丹田中也并非寒气,而是先天而生的一股阴气。”
“宁公子可知,天地分为阴阳,阴盛而阳衰,阳盛而阴衰,阴阳相易方乃大道。”
“其实,人也一样,男子生而属阳,女子生而属阴,无论是阴盛阳衰,还是阳盛阴衰,都会导致身上发生特殊的变化,唯有阴阳调和方为正道。”
宁问天听着方博的高谈阔论,却没有听得重点,忍不住护妹之心,急忙问道:
“方老,可有医治的方法,无论如何我都要治好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宁问天坚定的语气令方博神色一滞,过了好一会才缓慢说道:
“宁公子莫要心急,且听老朽道来。”
“令妹现在的情况便属于阴盛而阳衰,因为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体内的阴气积累成群,方才,我观其体内的阴气已经壮大到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步。”
“现在想要处理非常的艰难,老朽修为浅薄,恐怕是无能为力。”
听得方博的话,紫衣也是眼神一暗,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失落,而宁问天听见了却是欣喜异常,要是方博说他能够医治,宁问天反道不信,只当他是胡吹海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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