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安歌迫不及待的下了卧榻,朝着他一路小跑而来。
魏子昂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而安歌却一把拉住了他,将他拖上塌去……
清晨,魏子昂从口幹舎燥中,迷迷糊糊醒了过来,随即,他一手掀开帷幔下了地。
而下一刻,一只手从帷幔中探了出来,拽住了他,不满的说道:“爷,这大半夜的,您是要去哪?”
魏子昂哭笑不得的说道:“渴了,去喝口水。”
安歌起了身,将人拖回了塌上,乖巧的说道:“您口渴跟我说啊,我去给你倒!”
魏子昂点了点头,心道这安歌还是挺会伺候人的,只是……这一整夜一整夜的勾着自己,让他有些虚啊!
没一会儿,安歌端着水走了过来,笑眯眯的递到他跟前,说道:“爷您用茶!”
一杯茶水下了肚,倒是解渴了,却也提神醒脑了。
然后,安歌拿过茶杯,丢在了一边,回到了塌上,拉着他一同倒下,说道:“爷既然睡醒了,茶也喝了,不如再来一次,当作是我给您行的早安礼了。”
大清早,应付了安歌安歌的“早安礼”后,魏子昂走出了卧房……
意识中,2333无语的说道:“经检验,男主身体指标下降,这一宿,你到底让他幹了什么?”
安歌不急不缓的问道:“这屋子里,除了我,你觉得他还能幹什么?”
2333:“……”它以为男主是跑了一整夜的马拉松好吗?
安歌说道:“伺候男主的活儿,可真不是人做的,你家宿主我要好好休息,等着他回来继续作战了……”
离开府中之后,魏子昂去了太子府。
大厅之内,呔子冯凯垣正坐,魏子昂笑着走进,不卑不亢的行礼说道:“草民见过呔子殿下,殿下金安。”
“起身吧,不必客气。”
冯凯垣问道:“不知东财神前来,有何贵干?”
魏子昂说道:“草民前来,是求呔子殿下救命的。”
他和冯凯垣还算有些交情,这也是他为什么敢揽下闫玉凤那件“摊手山芋”的原因。
“哦?”冯凯垣有些疑惑。
魏子昂可以说是富可敌国,虽是平阳人,但是,他的产业遍布四国,坐拥无数家财。
他知道,魏子昂身边为其保命、卖命的能人异士非常之多,这“救命”的事,怎还会舍近求远的来找他?
只听魏子昂说道:“辰王殿下逼着我和闫玉凤为其卖命,我们只是本分生意人,怎么能参与皇嗣夺权谋反之事呢?进退两难之际,只得前来求殿下给个保命之法。”
冯凯垣震惊异常:“什么?你说辰王……”
魏子昂说道:“辰王前日里找到了西财神闫玉凤,逼着她出资买我的京郊的地,殿下可知?”
冯凯垣点头说道:“辰王迷恋炼丹之术,说是请到了真虚观的道长来炼丹。京郊,他打算买下来建道观的。因为他年幼时患有重病,也是这位道长的丹药治好的,所以,父皇也就由着他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