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也许几丈高的树对我们是太高了些;竟觉得每团木棉都是晴空上折翼的云。
木棉树的叶子便逐日浓密起来,木棉树终于变得平凡了;大家也都安下一颗心,至少在绿叶的掩覆下;它不会再暴露那种让人焦灼的奇异的美了。
容诗棉的感慨之言,使关锦璘瞠目结舌。
容容这是用木棉树比拟关某人啊!关锦璘在心中说着,突然喝喊起来:“容容!我的容容!”
关锦璘神情亢奋地将容诗棉抱起来,瞅见屋地上的那张杌子放了上去;嘴唇紧紧咬住容容的嘴唇。
容容很配合地将舌头递给关锦璘,关锦璘的舌头就像窜出洞的蝮蛇,用呼呼飞窜的信子在容容舌头上一绕一绕;然后收回舌头囫囵吞枣般将容容的舌头吞进自己嘴里。
容容“哼哼哼”啼叫着,说关锦璘把她的舌头咬疼了,关锦璘说不咬疼咋能激情交媾。
容容哼唧得越发响亮,关锦璘的心火一下子被撩拨起来;拦腰将容容搂住一只手像蛇头,有节有奏地向容容腿部滑去。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重逢胜似新婚的火焰“噗哄”一下熊熊燃烧起来。
仙葩要在燃烧的烈火中涅盘,美玉要在熊熊的烈火中重生。
容诗棉如醉如痴地享受着关锦璘的恩泽,将双腿向两边慢慢分了分,关锦璘的手就钻进去了。
容诗棉被关锦璘撩拨得痒簌簌麻酥酥,轻声浪语叫了声:“关子,这里是杌子,我们到床上去吧!”
关锦璘笑出声来:“心太急了,杌子上怎么能弄事?上床上床,关子抱容容上床去!”
容诗棉很乖巧地用双手勾住关锦璘的脖颈,让关锦璘将自己抱到床上。
关锦璘急着入巷,容诗棉道:“不要,慢慢来才有意思,容容要享受一种情韵!”
关锦璘知道容诗棉说的情韵是什么,就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一只手在下面摸着,一只手去剥解她的衣裳。
容诗棉的衣裳被关锦璘一件件剥了下来,一身雪白的肌肤晃得关锦璘眼花。
关锦璘将舌头吻在肌肤上,从上至下摩擦一遍,然后停留在那双白鹁鸪上。
白鹁鸪还未开眼,被关锦璘左叼一口右叼一嘴,容诗棉爽得直哼哼,说她受不了了。
关锦璘见时机成熟,才将锋利的钻头打进洞里。
一捣二搅三咕咚,容诗棉爽得喊叫起来。
关锦璘那把钻子越钻越紧,一边钻嘴里一边像个山野狂夫喝喊起来:“我X我X,今夜X了你,要你给我生两个娃子!”
狂风暴雨终于平息下来,关锦璘和容诗棉各自滚向一边,嘴里喘着粗气。
容诗棉喘了一会,爬过来在关锦璘额头上点了一指头,嗔怒道:“像疯狗,人家都受不了啦;还那大的劲……”
关锦璘笑笑:“我怎么知道你受不了?只感到那地方更滑爽,更滋润,就鼓足干劲力争上,多快好省地弄个一儿两女!”
容诗棉笑笑:“真要有了儿女你得给起名字呀,叫什么,字什么,都得有!”
关锦璘一手抚摸着容诗棉的白鹁鸪,一手勾着脑袋凝望屋顶思量大会道:“如果生个男孩就叫关思源,生个女孩就容紫荆!”
容诗棉拍手称道:“关思源!容紫荆!这名字好呀!”
说犹未了,便听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