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脸一刀劈在大树墩上,神情有点慌乱,使出浑身的力气试图将长刀拔出来可是事与愿违。
疤痕脸没有拔出长刀干脆舍弃不拔,跳出圈子在腰里摸索短刀。
关锦璘见这家伙弄巧成拙,不禁鄙夷地凝视着他;可是他不得不承认疤痕脸的膂力过人。
关锦璘寻思疤痕脸这一刀要是劈在自己身上,还不是身首异处?可那是不可能的!
关锦璘在一闪念间,疤痕脸已经拔出短刀虎视眈眈。
可这时候的疤痕脸似乎冷静了,可能觉得自己刚才怒火太盛落入关锦璘彀中;拼出蛮力将长刀劈入树墩中拔不出来,已经失去武士的风范;便就抽出短刀做最后的挣扎。
关锦璘见疤痕脸手中持了一把短刀,心想这家伙是亡命一搏;千万不能再饶恕,于是便将旋风铁手刺施展开来。
关锦璘施展旋风铁手刺玩了一个花儿嘿嘿笑道:“壮士现在有短刀,在下有铁手刺,我们两人的条件均等,还是由你出招吧!”
疤痕脸不吭声,双目炯炯有神地盯视着关锦璘,似乎感到第一回合他的出手上了关锦璘的当;等候关锦璘出招。
关锦璘见疤痕脸神定,知道这家伙心机深沉;变缓为勇怒吼一声平底腾起,落下地时铁手刺已经捅进疤痕脸的眼窝里。
关锦璘将捅进疤痕脸眼窝里的铁手刺一伸一拉,疤痕脸的两只眼球带着腥污的黑血落在地上。
疤痕脸大喊一声手中空中乱抓,身后的9个浪人慌忙冲上前来将他保护起来。
关锦璘见9个浪人将疤痕脸保护起来,没有急于上手;而是考量自己刚才的一系列动作。
关锦璘刚才施展金雁功腾空而起,落地时本想用一记神驼足将疤痕脸送上西天;可是一招取命太没意思,不能彰显关锦璘武技的高超;更何况关锦璘在阚大力跟前学到铁手刺跟旋风掌糅合一起后还未发挥作用,因此临时变换手法形成旋风铁手刺。
没想到一记旋风铁手刺凶猛异常,一招鲜就摘掉疤痕脸的眼睛。
9个日本浪人护住疤痕脸后,一个个头矮小的家伙喋喋不休道:“大佐,我们遇到真神啦;暂且退去再做打算!”
9个浪人讲的是日语,还喊出大佐——暂且退去的话语,关锦璘心中一紧,寻思原来跟自己格斗的疤痕脸是个大佐?这么讲这些浪人就是血手团,也是倭寇的军人?不是倭寇军人咋会有大佐这样的官职称谓……
关锦璘心中正想,却见光哒哒地面急速;10个浪人突然消失,关锦璘人竟然被抛向空中中重摔在地上。
关锦璘人落下来后,光哒哒地面不见踪影;展现眼前是一片青幽幽的草坪。
关锦璘瞠目结舌,王国伦和阚大力呆如木鸡;刘小头却在大树上喊叫起来。
关锦璘瞥了刘小头一眼扬声说道:“刘小哥是不是看见什么哪?还不下来讲讲!”
刘小头“呲溜”一声从大树上溜下来,疾风似箭般跑到关锦璘上气不接下气地停了好大一阵子才说:“关将军,小子龟缩在大树上观看您和疤痕脸比试武艺;关将军旋风铁手刺竟然摘下疤痕脸两只眼睛珠子,小子真在高兴;却见光哒哒地面突然鼓凸起来;仿佛一只硕大的癞蛤蟆身子抖动,将关将军、王将军、阚大哥人抖向空中;而9个日本浪人驾着疤痕脸隐没地下去了,光哒哒地面变成绿茵茵一片草地……”
“蛤蟆宫!抖落的地下才是蛤蟆宫!”关锦璘打断刘小头的话语惊诧不已道:“原来蛤蟆宫如此神奇,怪不得朝香宫鸠彦王要将法币原始印板转移其中,瘸腿驴一定沾沾自喜;觉得蛤蟆宫无人能攻克!”
关锦璘说着扬扬手臂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今日我们就是要跟瘸腿驴较较真,看看固若金汤的蛤蟆宫能不能在我们的脚下变成通途!”
关锦璘顿了一下惊叹不已道:“竟然有抖动的地面,这是不是根据地震的原理演变而来?地球摇动,山崩地裂!哦对了,”关锦璘意念闪动道:“刘小哥此前不是看见一只暴露地面的蛤蟆吗?在什么方位赶快找找!”
刘小头应答一声,灵猫一样跃到当初发现蛤蟆的地方寻找,哪里还有踪影?
关锦璘把光哒哒地面换了新颜后形成的翠绿草场凝视半天,对身边的王国伦和阚大力道:“在杂草丛中寻找裸露的蛤蟆是十分困难的,幸喜的是我们已经知道蛤蟆宫就在地下;而要启动它一定还有另外的机关,大家不妨思索思索!”
王国伦神情凝重地把目光四处扫视,看见的大树高纵入云;牌楼挑檐……
王国伦看见牌楼挑檐灵机突然一动,慌忙说了一声:“关将军,牌楼的挑檐老远里使人看见是座宫殿;可是进到跟前只是一座牌楼,猫腻是不是就在挑檐上面!”
“牌楼挑檐?宫殿式的招牌?迷藏猫腻?”关锦璘重复着王国伦的话惊呼一声:“是呀!弄不好牌楼的宫殿式挑檐就是进入蛤蟆宫的机关!”
“小子上去看看!”刘小头说着,仿佛一只树候,把住牌楼的立柱“噌噌噌”攀爬上去。
牌楼在老远里看起来的宫殿式挑檐,近到跟前竟然是一间小宫殿,宫殿里蹲着一只蛤蟆。
刘小头兴奋不已地喝喊起来:“关将军、王将军,牌楼上面有名堂,上面是做小宫殿,小宫殿里蹲着一只癞蛤蟆!”
关锦璘和王国伦、阚大力人听刘小头如此讲,各自施展轻功跃上牌楼;果然见蹲在小宫殿里面的蛤蟆大张着嘴吧;舌头伸出来老长。
“机关就在舌头上!”关锦璘呼喊一声:“转动蛤蟆舌头试试!”
刘小头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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