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和尒达一边吆喝一边跑进门来,后面还跟前李继刚、薛小银、陈阿三、丁大猫、王大便、墩子、石头、计程车司机游念国,山本宪藏的18罗汉首领犬神媾耳也在其中。
未等王国伦反应过来,便见柳翠莲走上前去横在犬神媾耳跟前恨恨瞪了他几眼,铿锵有力道:“你怎么来到这个地方?”
柳翠莲说着看向猴子和尒达急不可待道:“猴子、尒达,你们怎么跟他在一起?不知道他是山本宪藏18罗汉的头儿犬神媾耳!”
犬神媾耳一开始并未反映过来,柳翠莲询问猴子和尒达时他才确定;站在面前的是他装进麻袋投入黄浦江的支那女人柳翠莲。
犬神媾耳惊得瞠目结舌,回过神来忙行礼,打躬作揖用日语说道:“柳小姐,天照大神有灵啊!原来您安然无恙?犬神媾耳对不起您,这里给您赔情道歉啦!”犬神媾耳双手贴在双腿上笔挺地站直身子,脑袋低低垂了下去,诚惶诚恐道:“柳小姐,请您原谅职下!”
柳翠莲刚才见犬神媾耳跟猴子和尒达在一起才上前质问,犬神媾耳做出这样的动作;她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犬神媾耳垂下去的脑袋一声不吭;犬神媾耳就把低着脑袋弯着的腰更朝下曲了曲不敢抬起头来。
尒达见柳翠莲和犬神媾耳僵持起来,扬声笑了一声上前一把将犬神媾耳扯开来道:“犬神君,我们已经是自己人不必如此的客套!”
犬神媾耳站立一旁静静凝视着柳翠莲,尒达上前一步用肩膀羝羝柳翠莲道:“柳姐姐,犬神君给您赔情道歉,您怎么糗儿不糗睬儿不睬?你知道不知道柳姐姐,犬神君现在可是我们的人啊!”
尒达咽了一口唾沫神情亢奋道:“犬神君此前是把柳姐姐抛进黄浦,那是奉山本宪藏的命令;那时候柳姐姐跟犬神君是敌人,可现在就不一样;犬神君和我们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啊!”
柳翠莲见尒达喋喋不休,大眼瞪小眼凝视着他不知说什么才好。
猴子嬉笑着补充道:“是这样的柳姐姐,就在犬神媾耳几人奉山本宪藏之命将您抛进黄浦江后赶回假钞制作中心的路上,我们伏击了他!”
尒达手舞足蹈嬉笑着说:“阚大力哥哥的铁砂掌出神入化,克挺马嚓打死18罗汉中的好几个;留了一个活口就是犬神媾耳!”
尒达说着扬扬手臂道:“犬神君一开始钢钢的,可哪里经得起师傅的三寸不烂之舌?果然就被感化,想鸠山镇男那样做了反战义士;瓦口漏倒核桃呱啦啦,将假钞制作中心的情况讲得明明白白!”
尒达顿了一下清清嗓子道:“师傅和阚大力哥哥赶往假钞中心消灭山本宪藏和麻生智谋去了;尒达、猴子、犬神君和计程车师傅游念国沿黄浦江岸一路寻找柳姐姐,没想到柳姐姐神奇地从黄浦江里迸出来了;奇迹呀!真是个奇迹!”尒达感慨不已地看向王国伦道:“王将军您说对不对!”
王国伦嗔怒道:“好你个尒达,嘴利得仿佛刀尖子;一进门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地说话,王某连嘴也插不上,末了还问对不对?城门楼子对西楼啊!”
李继刚哈哈大笑:“国伦兄弟一定会问猴子、尒达几个人咋会跟我们在一起是不是,还会问我们咋能找到这地方来对不对?”
李继刚说着把手指指陈阿三道:“这都是陈大哥的功劳啊!”
王国伦看着李继刚没有说话,李继刚扬扬手臂道:“李继刚和薛团长跟国伦兄弟分手后,坐上陈阿三的渡轮赶到浦东;在容氏的纺纱厂将面纱卸了,取出藏在棉纱中的枪支弹药;正在陈阿三协助下办良民证,便见一辆小汽车从哨卡上开进来了!”
李继刚清清嗓子提高声音道:“小汽车开到李某跟前停下来,猴子、尒达,还有犬神君,以及开车的游念国师傅坐在车里面!”
李继刚说着指指站立一旁的游念国给王国伦介绍道:“这位就是游念国师傅,南洋归国华侨;在上海滩开计程车!”
李继刚介绍完游念国回手指指王国伦道:“游师傅,这位就是王国伦王将军!”
游念国见王国伦一袭白衣,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洒脱和与优雅。黑亮垂直的头发,斜飞英挺的剑眉,锐利有神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更有手中的镔铁扇,杀人不眨眼;敲头闪念间。
游念国嘘叹一声:“怪不得关将军说王将军是个美男子,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百闻不如一见,今晚一见果然不凡!王将军,”游念国双手抱拳向前两步向王国伦打躬作揖道:“小人游念国,有幸在新场镇见到王将军;真是三生有幸啊!”
王国伦嬉笑着跟游念国握握手,又跟犬神媾耳握握手,道:“欢迎犬神君回归正义,在你之前已有鸠山镇男、小林家二、山口美黛子一大批日本朋友同我们并肩战斗喽!”
王国伦说这话时,猴子和尒达已经将银子围起来窃窃私语;王国伦看了一眼扬扬手臂道:“今晚上我们可是四喜临门呀!”
王国伦说着将银子娘推到前面道:“国伦跟继刚兄还有薛团长救起银子姑娘后,乘坐阿贵兄弟的乌篷船返回他们家要见柳上校;没想到竟然遇见银子失散15年的娘,这位就是银子娘,阿贵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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