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的时间会发高烧,如果是发高烧,可要认真对待;一点马虎也要不得的!”
王国伦见阿贵娘婆婆妈妈,心想阿贵娘这些话多么像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女的叮咛和嘱咐?这么说阿贵娘就是银子的亲娘?
王国伦从一进阿贵家的门,阿贵娘对银子的眼神;和阿贵娘招呼银子更换服装的举作,心中便就断定:银子跟阿贵娘之间有血缘关系,要不阿贵娘一开口咋就能说阿贵不是自己的亲生,而对银子显露出一种抑压不住的亲情。
银子听阿贵娘絮絮叨叨,慌忙搪塞道:“银子没有发烧,只是在江里泡的时间长了点,一点小小的不适应!”
银子这样说着时,就感到阿贵娘有点颇烦;打她一进阿贵家的门,阿贵娘就用怪异的目光盯看自己;还那么唠唠叨叨地给自己换上性感的迷你裙——银子把阿贵娘给自己换上的百褶裙超短裙和丝袜理解成性感,也是常理之中的事。
因为在银子生活的环境中,女孩子哪有穿如此**的“迷你裙”的机会?阿贵娘就不一样,尽管她的年龄比银子长,可是生活在中外交流的大上海——黄浦江——新场镇——这是游客聚集的地方,游客时髦的服装和新颖的生活方式会对阿贵娘产生深刻的影响。
阿贵娘问过银子后,接上她前面的话继续说道:“我家阿贵见麻袋里是个身着日本服装的人,就说是小鬼子要重新抛进江水中去;奴家把阿贵拦住了!”
阿贵娘顿了一下清清嗓音道:“阿贵爹是被小鬼子杀害的,阿贵恨小鬼子奴家知道;可奴家见麻袋里的小鬼子是个女的便就动了恻隐之心,奉劝阿贵不要因噎废食;说日本人里面也有好人,何况她是一个女人;还是将她拉回家吧!阿贵是个乖孩子,从来不跟奴家犟嘴,便将那个女的拉回家中;没想到竟是王将军你们的人,阿弥陀佛!无量天尊!”
王国伦站起身来向阿贵娘深深一躬,道:“感谢阿贵婶!感谢阿贵兄弟,不是你们母子出手相助,我们这位柳上校恐怕早就见了阎王!”
阿贵把手抚摸着脖子呵呵笑道:“还真多亏了我娘,要不阿贵的狗脾气还真犯浑;将柳上校抛进江水中会酿成大错!”
王国伦见阿贵母子站着说了不少话,慌忙摆摆手臂道:“坐下来吧!我们坐下来说话!”
王国伦说着不等阿贵娘搭话又道:“阿贵婶为我们做了这么丰盛的饭菜,主食又是白米饭还有绍兴老酒;更有我们东北人喜欢吃的小鸡炖蘑菇,不妨大家一起共进晚餐!”
阿贵娘听王国伦说到小鸡炖蘑菇,张开嘴嘻嘻笑着,道:“小鸡炖蘑菇这道菜是奴家跟大老李学的,大老李是东北人;在大上海饭店做厨师,闲暇时常来新场镇游玩;教奴家学会小鸡炖蘑菇这道菜,不禁国人爱吃,连那些老外也一个劲地ok——ok!”
王国伦扬声笑道:“阿贵婶真风趣!”说着,把目光向窗外看了一看;见天色黑沉;估计已到戌末亥初时辰,便就郑重其事道:“都已二更天,我们用的是宵夜了;阿贵婶您就入席吧!”
阿贵娘笑盈盈道:“恭敬不如从命,王将军是队伍上的大官,糟糠是小百姓;按理说不能同桌共餐的;可今夜晚奴家高兴,尤其是看见这位银子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