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拉德赶到急救室,见躺在病榻上的关锦璘一丝气息也没有;摇头晃脑对杜月笙道:“杜老板,您是伯拉德的朋友!但伯拉德却要直言不讳,晚来一步,人已死亡!”
杜月笙瞠目结舌,他指挥着面包车几乎飞起来,伯拉德还是说送来的晚了;人已死亡!
杜月笙不敢相信地抓住伯拉德的手道:“伯拉德教授,躺在你面前的是国民政府大后方中将总督都关锦璘关将军;你一定得想办法救活他!”
伯拉德摊摊手臂无可奈何道:“就是你们的蒋委员长,伯拉德也无回天之力;他已经死亡多时,抢救没有任何意义!”
“你说什么?我师傅好不容易送来圣玛利亚医院,你这个羊头尽然不想施救!”银子仿佛一头母狮子冲上前揪住伯拉德的衣领,拔出腰间的勃朗宁手枪指着他的脑袋道:“赶快抢救我师父,不救活我师父银子就枪毙你!”
伯拉德沮丧地看着银子血气方刚一张脸,哭笑不得道:“这……这个……”
“银子你要干嘛!”杜月笙一把拧住银子的手腕,将她手中的勃朗宁手枪夺过去怒气冲冲道:“伯拉德圣玛利亚医院医术最好的权威,还是杜某的朋友;咋能如此无力!”
银子被杜月笙拧只手腕夺下枪支后,方知杜月笙真人不露相露相震四方;一记扭腕多抢的动作是十足的少林功夫。
银子心中暗暗说道:“原来杜老板也有功夫!真是勉从虎穴暂栖身,说破英雄惊煞人。巧将闻雷来掩饰,随机应变信如神!”
银子痴呆呆站立地上凝视着杜月笙,杜月笙慌忙向伯拉德赔情道歉说:“我们这个孩子不懂事,还望伯拉德教授原谅!”
伯拉德不屑一顾道手:“小姑娘心情可以理解,但伯拉德真是无有回天之力啊……”
说言未了,一个清俊靓丽的身影旋了进来,竟是尤鲜儿。
尤鲜儿白衣白帽白裤子一身医务工作者服饰,奉伯拉德之命给头颅玛利亚寻找躯体凯旋而归。
将躯干储存实验室,尤鲜儿听黑人仆从说老师被杜老板唤去急诊室,知道来了危重伤员,便急急赶了过来。
也是麦芒掉进针眼里巧透了,尤鲜儿给头颅玛利亚找到的躯干;竟是日本著名歌唱家渡边滨子的美体。
这是天方夜谭吗?渡边滨子的那么著名的歌姬咋会把自己的美体贡献给尤鲜儿?
嗨,你还甭说,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怪;越著名的人物越容易殒命。
渡边浜子19年从武藏野音乐学校毕业,尔后在横滨高等女子学校任音乐教师。
渡边滨子以演唱“支那之夜”、“苏州夜曲”、“何日君再来”而闻名,多次荣获日本歌坛大奖。
前不久,渡边滨子率领渡边慰问团赶来南京做慰问演出。
南京演出结束后,渡边滨子慰问团受邀前往上海;但乘坐的汽车中途遭遇中国军队袭击车辆侧翻,慰问团演职人员大部分死亡;渡边滨子也滚下山谷摔碎头颅。
尤鲜儿得知这一消息后迅速赶到出事现场,将实现拍照的头颅玛利亚跟渡边滨子的躯体一比照。
这是绝了,渡边滨子的美体配上玛利亚的头颅;简直就是上苍作美。
尤鲜儿没有迟疑,迅速将渡边滨子摔碎的头颅切掉;让手下将她的美体弄回实验室。
尤鲜儿将渡边滨子的美体浸泡在实验室的药水溶液中,一阵春风似地刮到急诊室里来了。
急诊室为了不少人,杜月笙、李娟、柳翠莲、银子十几人都不认识尤鲜儿。
尤鲜儿见老师伯拉德被人围着质疑,心想病榻上的患者一定不是一般人。
尤鲜儿无暇顾及,赶到病榻跟前去看;见躺在上面的人尽是关锦璘。
尤鲜儿瞠目结舌,她在天门山跟关锦璘分手后;将头脑复活的实验基地和梁家辉师长全部转移到少华山佛爷岭下穿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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