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能看,可不能看得人家连头都抬不起呀!要知道你是汉子,长得那么粗野,银子还不被你看哭!”
彪子扬手打了猴子一把说:“你这个碎猴子真会说话呀?我长得粗野吗?这叫身高马大!”
彪子说着,又看向银子道:“小妹妹,猴子的艳福真不浅,能讨上你这么标致的老婆;不知这小子上辈子少了多么粗的高香有如此的贼运!”
银子嬉笑起来,把好看的眼睛瞄着彪子道:“彪子哥真逗,这么一说,身上的枪伤恐怕也不会疼了吧!”
猴子对彪子道:“彪子哥甭逗了,快让银子给你包扎伤口吧!”
彪子便就坐在一块石头上,把胳膊伸出去对银子道:“银子妹妹,那你就给彪子包扎伤口吧!”
银子给彪子包扎伤口时,猴子低下头把鸠山镇男看了几眼;见这厮刚才被银子从身后一船篙给打晕了;现在正在苏醒着活动身子,便就弄来一根绳子捆绑他的脚手。
猴子将鸠山镇男捆绑好放在草地上,鸠山镇男慢慢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的鸠山镇男见身边围着两男一女三个支那人,双手还被紧紧捆绑着,方知自己被活捉了。
天照大神的忠实信徒岂能落在劣等民族的手中?鸠山镇男躺在地上思索一阵,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55岁的鸠山镇男很剽悍,脚手被绳子捆着还能从地上鲤鱼打挺似地蹦起来;要是不被捆绑,还真能跟猴子斗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猴子见鸠山镇男从地上蹦起来,一记神驼足向他踹去;鸠山镇男重新趴在地上了,老鬼子方才知道眼前看似精瘦年轻人不是等闲之辈。
鸠山镇男重新平躺草地上,眸子里翻着眼白把猴子、彪子、银子看了一阵,似乎觉得自己的力量战胜不了他们,便就闭上眼睛作僵死状。
彪子见鸠山镇男装怂,赶上前去要报一枪之仇;猴子慌忙拦住他道:“不可不可彪子哥,我师父说要捉活的;再打下去他死了怎么办!”
彪子停了脚手,不无焦虑地担起心来:“猴子,我们是不是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猴子重复着彪子的话:“最重要的问题?什么最重要的问题!”
彪子道:“关将军让我俩来岛上活捉老鬼子,我们捉住了如何运到岸上去呀!”
银子格格格嬉笑起来:“彪子哥担心什么哟!银子来岛上时划着小船呀!”
“是吗?这真是麦芒掉进针眼里巧透了!”彪子扬声大笑:“今天是个好日子,呼风有风,唤雨雨来;没想到银子驾着小船上孤岛来!银子,你的船在什么地方还不划过来?”
银子的小木船在孤岛北边的一处芦苇丛中搁浅着,而猴子他们活捉鸠山镇男的地方是在孤岛的南边。
孤岛的面积还不小,从南边向北走去最少也有半华里路。
彪子本想和银子一起去把小船划过来,可是一想到银子和猴子的关系便就嘿嘿笑道:“猴子兄弟,还是你和银子去吧,我在这里看着老鬼子!”
猴子看了彪子一眼禁不住笑道:“彪子哥说错啦!没见老鬼子鲤鱼打挺从地上平身而起的举作吗?他是有武功的,我如果和银子过去划船,老鬼子对你不恭就不好收拾,你没有武功会被这家伙一脚踢飞的!”
彪子一怔,心中很是不服气;可一想自己就是没武功,只能低头耷脑。
银子笑道:“你们两人都留这里,银子一个人把小船划过来不就得啦!”
小船很快划过来了,三人联手把鸠山镇男弄到船上。
小船太小,载不下四个人;猴子对彪子道:“彪子哥,你上船撑篙吧;猴子和银子凫水过去!”
“让我撑篙划船?这怎么成!”彪子眼睛瞪得像牛岭:“银子是姑娘上船撑篙是正理,彪子是汉子岂能立在船上?我和你一起凫水!”
“彪子哥你怎么这样犟呀!”猴子不无揶揄地说:“你那蹩脚的凫水动作凫不到岸就得淹死,犟个甚!”
彪子梗梗脖子道:“嗨——我说猴子,你也太小看彪子了吧!”
猴子笑道:“彪子哥身上有伤,凫水过去不把你累死也得加重伤痛知道不!”
猴子说着郑重其事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彪子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凡事都要量力而行!你还争的什么?”
彪子见猴子苦口婆心,只好上到小木船上拿起船篙划拨起水来;猴子和银子把在船尾上给他推着,小木船缓缓向湖岸边驶去。
等候岸边的关锦璘见彪子划着木船驶过来,船后面除了猴子还多了一个姑娘,惊诧不已地老远里喊道:“怎么回事呀?老鬼子捉到没有?”
站立船头上的彪子扬声说道:“老鬼子在船板上躺着哩!”
关锦璘又问:“哪这位姑娘……”
话没说完,便听彪子哈哈大笑:“关将军,猴子艳福不浅,在孤岛上给他弄了个媳妇儿!”
关锦璘见彪子张口便是一句玩笑,便就呵呵笑道:“那好呀!既然是猴子的师傅,就上来让他师傅看看嘛!”
猴子指着银子扬声大笑:“师傅,甭听彪子胡说八道,她叫银子,曾经救过猴子的命;今日上孤岛摘采蘑菇发现老鬼子,用她的小船把战利品送上岸;银子她是功臣啊……”(未完待续)